前些時日看著“鴛鴦”對對掸掸,讀書累了偶爾也意興闌珊氯庆,想尋著一位“紅袖添香”的眷侶,這便憶起那句“被酒莫驚春睡重扰付,賭書消得潑茶香堤撵。”在我的記憶里羽莺,尋索這一句卻比那下一句“當(dāng)時只道是尋呈底颍”來的容易。這突然的憶起盐固,倒讓我來了興致荒给,十九日借得《納蘭詞箋注》來讀丈挟。
借得的這版乃是張草紉箋注的修訂本,是豎版繁體锐墙,卻也不甚妨礙礁哄。因我常憂慮自己底子不足,頗多不懂溪北,當(dāng)時該如何來作讀書筆記桐绒,后在序言里讀到“化用前人用過的詞語,是寫作舊詩詞的一種常用手法之拨≤约蹋”于是,當(dāng)時便決定抄錄原詞蚀乔,并同記下重要化用烁竭。于此我便笨拙的抄錄起來。
也怪得我喜歡亂翻書吉挣,于二十六日翻閱《宋詩選注》派撕,讀到默存先生的序言,始知舊詩詞演變一大教訓(xùn)便在喜用典睬魂,甚至默存先生引用“資書以為詩”來批評终吼。當(dāng)時讀的字字驚心,覺得默存先生所言甚是氯哮。于是抄錄的功夫便懈怠起來际跪,只讀不寫。
又于四月一日再閱納蘭喉钢,忽覺無甚味道姆打,引典頗多,又許多相思之作肠虽,久讀有言情不覺動人之嘆幔戏,只幾首耳熟能詳之作,能得幾許人心舔痕。既讀之無味评抚,又讀《宋詩選注》,倒覺默存先生選的有意思伯复。
抄錄幾則:
閱至晏殊《無題》有“梨花院落溶溶月慨代,柳絮池塘淡淡風(fēng)⌒ト纾”之句侍匙,意象疊加,似“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想暗,古道西風(fēng)瘦馬”一曲妇汗。
閱至梅堯臣《東溪》有“野鳧眠岸有閑意,老樹著花無丑枝说莫⊙罴”一句,推己及物储狭,飄飄有“閑”意互婿。
閱至歐陽文忠公《戲答元珍》有“春風(fēng)疑不到天涯,二月山城未見花辽狈。殘雪壓枝猶有橘慈参,凍雷驚筍欲抽芽」蚊龋”二句驮配,永叔闊達(dá)。
是為記着茸。?(20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