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老爸

其實一直都想像這樣敲出一些我不能說出來的話酪碘。感謝語言藝術(shù)的演講稿讓我得以在那個時候把自己的心情記錄下來,其實那并不能算是一篇演講稿兴垦,那是一篇拙劣至極的散文,而且為了迎合作業(yè)我并沒有把全部的探越,最真實的東西寫出來——換言之,那篇被稱作演講稿的東西確實出自我的手钦幔,但我沒有把它寫全。

現(xiàn)在常柄,老爸搀庶,這有史以來的第一篇是給你的铜异。我想寫出我真實的想法,這個想法早在高中的時候就有了:我想寫些什么給你揍庄,給媽媽,還有瑩蚂子。但是到現(xiàn)在才開始付諸實踐沃测,不得不承認(rèn)我是個拖拉的人食茎,就這一點我覺得我像極了你附迷,這是保存在我人格特征里無法更改的一點喇伯,就像從小就被大家說的頭大大一樣。而且,越長大我會越發(fā)現(xiàn)买喧,我像你比像媽媽更多一點,這不只是大頭和單眼皮淤毛,還有對人對事的態(tài)度秋度,包括我現(xiàn)在選擇用文字來表達钱床,而非畫一幅畫或者去錄彈一首給爸爸的歌查牌。

寫給老爸的文字滥壕。其實我本應(yīng)該有很多東西可以寫,但是當(dāng)我把手搭在鍵盤上的時候胁孙,我選不出要先敲下哪一個字。我知道我想寫什么涮较,也知道我要寫什么,但是它終歸還是一個比較清晰的抽象的感覺狂票,想要完美地把抽象的感覺化成具象的文字,是比較艱難的事闺属。也許我會語無倫次,也許我會廢話很多掂器,像這句話一樣——我還是希望你能把它們都耐心地看完国瓮,因為這里所有的文字,全部無一例外厂财,全都是我要用來向你表達的東西峡懈。

在那篇演講稿里肪康,我用這樣一句話作為開頭——“‘父愛’的感覺對我來說是很模糊的≮撕常”——雖然我剛剛說那篇稿子并不真實雾狈,但這句話善榛,的確是我心中所想的。對此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感到多意外移盆,老爸,我想你可能也曾有所察覺据途。關(guān)于這一點,我相信我和瑩是抱著同樣的心情的:小時候我和瑩會很喜歡跟你一起包餃子位衩,包湯圓或者看你抱著大鐵盤子用筷子攪拌蒸年糕的面糊便脊,我也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喜歡看你做早操哪痰,覺得老爸會倒立真厲害,也很喜歡你說帶我們出去玩的時候跷睦,同樣你食言了我們也會覺得很失望肋演,但那都是因為真的喜歡所以會期待爹殊,然后才有的失望;可是這些都和對媽媽不大一樣层玲,我們似乎很難非常自然地給你一個擁抱,很難把自己的心情直接對你表達出來,甚至很難像對媽媽那樣铅碍,非常自然地叫一聲爸爸胞谈,我們都是喊的“老爸”對嗎?這是個把深情用調(diào)侃的字眼隱藏起來的稱呼卿捎,不是那個有純五度音程的聽起來就很親昵的“爸爸”爵嗅。為什么呀笨蚁?也許你要這么問我趟庄。為什么呀戚啥?我要說我不知道锉试,也許瑩會知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拖云,這個答案連一點抽象的影子都無法在我心里形成应又,更別提讓我回答了株扛。我真不知道尤筐。就像我剛開頭的第一句話盆繁,有些東西我不能說出來油昂,不是我不肯,而是它壓根不是讓我說的。

但是我決不是在控訴老爸你哪兒做得不對或者不夠好躁染。這種感覺咱們不能用“遺憾”還是“錯誤”或者其他什么貶義詞我想不起來了鸣哀,我老詞窮我衬,但我要說這不能用任何貶義詞來隨便概括它挠羔,也不能說這是老爸你做得不對或者哪里不夠好破加,我只是想說雹嗦,這件事它真實地存在,這同樣是你給我的锭环,讓我對“父愛”這個詞理解的一部分:那就是微妙和距離感。

既然這是寫給老爸的难礼,那我也就徹底把我所想都寫出來吧玫锋。我還是要借那篇演講稿來發(fā)揮景醇,我在那開頭有說到“親近媽媽比親近爸爸更多一些”三痰,其實應(yīng)該是“能夠自然地親近媽媽可是換成爸爸就不行了”,原因其實很顯然稚机,因為小時候在家里煮飯的是媽媽获搏,叫我們起床的是媽媽常熙,送我搭早班校車的是媽媽裸卫,因為我粗心總是寫錯作業(yè)罵我的也是媽媽,帶我們出去買新衣服新鞋子的是媽媽墓贿,晚上趕我回房間睡覺的還是媽媽——有關(guān)媽媽的記憶實在比老爸你多太多了聋袋∮睦眨可是實在要追溯的話,這個原因也不盡完美素跺。

因為關(guān)于老爸的記憶絕對也不算少跳夭。如果把時間再往前倒退一些姨拥,我也都還有很多模模糊糊的記憶:最早的能夠清晰到讓我寫下來的應(yīng)該是在我還更小的時候渠鸽,早到我們還沒搬家,我們?nèi)覕D在客廳里看“頭縮縮”,我坐在老爸腿上凿试,那時候我隨口跟著唱了兩句,從那以后我們就這么叫那部電視劇了板甘;還有老爸騎著摩托送我去幼兒園的時候我總是喜歡站在前面而不是老老實實坐在后座详炬,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誤以為開車的其實是兩只手把著后視鏡的我而不是老爸;直到看到我那張穿著紅棉襖站在還是綠漆的門口的照片時,也會有一種泡沫一樣無法捕捉的熟悉感涌起來隐岛,我可以一點點地碰到它,而且一看到這張照片吐咳,不用任何人告訴我我就能知道——我仰著頭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對面肯定是老爸拿著相機元践。

再仔細(xì)想想,我和瑩也還是有些不一樣沪羔,瑩從小就一定要黏著媽媽,我記得小時候我惹媽媽生氣了琅豆,就會自動自覺地拿枕頭跑去老爸的房間睡篓吁。有一次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杖剪,媽媽非常生氣,直到睡覺都在訓(xùn)斥我洛巢,我就哭著跑去找老爸次兆,很奇怪芥炭,一到了老爸旁邊园蝠,他什么都不用說我就能馬上停止哭泣,冷靜下來安靜地睡覺蘸嘶,這是媽媽做不到的陪汽,如果是媽媽的話挚冤,我一定會要她好好地哄我直到我入睡;還記得有一次澳骤,我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为肮,媽媽訓(xùn)斥我的話還沒說完肤京,我就說:“我今天要跟爸爸睡“仔蓿”然后老爸就笑著說:“你不乖重斑,我也不要你】耍”但是那天我究竟是在哪里睡覺的寒矿,我就想不起來了。慢慢地蠢琳,我開始學(xué)會怎樣在媽媽生氣的時候左耳進右耳出傲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就沒再像那樣說要去老爸的房間睡覺了蓝牲,我記得最后一次我拿著枕頭跑到老爸旁邊睡覺是在小學(xué)不知道幾年級例衍,第二天要開學(xué)了可是我遲遲難以入睡佛玄,又擔(dān)心第二天起不來,于是煩躁得很梦抢,吵得媽媽也沒法睡了,于是媽媽把我趕到老爸房間愧哟,似乎真是那樣的,非常奇怪蕊梧,一到老爸旁邊我就能冷靜下來,沒過多久便睡著了肥矢。

此后就再也沒有那樣的記憶了。

我長大,我不再會因為害怕媽媽的訓(xùn)斥就逃到老爸背后去惕味,也不再控制不了煩躁的情緒跑到老爸旁邊,只是那些記憶會深深烙進成長的軌跡中名挥,又會成為我所認(rèn)知的父親的其中一部分。趁我還記得它禀倔,趁它還沒有虛化到讓我看不清楚以前,我寫下來救湖,每看一次,就像又重新被烙上去一樣新鮮鞋既。需要我用這些字從漫漫成堆的記憶里刨出來才能保存的印象大概就這么多吧,因為人越長大能夠記住的東西就會越來越多耍铜,要是把它們?nèi)繉懴聛砭蜎]有意義了。

后來老爸就去海南了棕兼。說實話,我并沒有覺得一回家見不到老爸伴挚,接著一個星期,幾個月茎芋,甚至半年見不到老爸會有哪里不適應(yīng)的。換句話說帚呼,因為某種疏離感煤杀,所以會減去很多想念的情緒,讓我們覺得老爸不在我們身邊應(yīng)該是很正常的事枯途,老爸不在家里酪夷,他出去了晚岭,這才是常態(tài)——反而老爸哪天回來了坦报,我們在家里天天都看得到你潜的,吃你做的飯啰挪,看到你在家里忙活各種事情——這我們來說才有些難能可貴浑塞。

每次老爸說要回家,我都會看到媽媽開始抱怨說家里又怎么怎么啦,這是不言喻的期待——反正我是這么覺得的果港,因為爸爸一回家,就好像能解決掉家里所有的問題——燈泡壞了:等老爸回來換释牺;網(wǎng)線不好:等老爸回來就會修好的猩谊;電視有毛病了:等老爸回來吧……而且牌捷,老爸一回家喜滨,媽媽就不用做飯了淋袖,一回家就有熱騰騰的飯吃即碗,還有難得的休息的時間内舟,我們什么家務(wù)都可以不管——老爸能替我們包攬下所有的辛苦。他是各種意義上的超人保檐,小時候會用摩托車把一家人都車上的時候是垒在,周末在小小的客廳里晨練的時候是场躯,直到現(xiàn)在,即使那部摩托車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签舞,老爸也已經(jīng)沒法像以前那樣堅持晨練瘪菌,腱子肉變成了垮下來的肚腩,如果不剪頭發(fā)的話默穴,還能看見一些斑駁的白頭發(fā)蓄诽,但是我仍然覺得老爸是超人仑氛。

我從小就有些笨手笨腳锯岖,膽子也不大,跑樓梯都怕摔,可是我學(xué)會了騎車鸠珠,而且一次都沒有摔過渐排。我記得那是初中的時候的暑假驯耻,我們家還沒有單車孽水,老爸天天帶我跑到嬸嬸家里借車練習(xí)女气,怎么練呢炼鞠?我人顫巍巍騎在車上朝扼,老爸在后面用手扶著車后座榛斯,用兩只手臂承擔(dān)下自行車和我的重量驮俗;我在前面蹬得搖搖晃晃,老爸就用手扶著車跟著我走聋丝,然后指導(dǎo)我說:你往這邊倒的時候就把車頭偏過來一點术荤,車頭是可以動的嘛,你自己不要晃來晃去……后來在搖搖晃晃的練習(xí)中我慢慢掌握了一點技巧子库,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快仓技,但是我仍然沒有自己上路的勇氣,于是老爸就在后面也要越跟越快地沮,最后幾乎是跟在后面奔跑起來摩疑,天天如此。我騎著車楷怒,因為快率寡,涼風(fēng)便從對面流過來,灑在臉上很舒服家卖,腳踩輪蹬的感覺很舒服,輪子碾過路上的小石子發(fā)出小小的咔噠聲也很可愛酪捡,卻忽略了跟在后面匆匆的,倉促的永罚,開始慌亂而且漸行漸遠的拖踏聲——那是老爸的拖鞋呢袱,老爸幾乎只有那樣的鞋羞福,那種舊的坯临,硬邦邦的拖鞋——他穿著它跟著我跑,每天如此液肌。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老爸跟我說粥喜,他腳上磨出了水泡。

老爸并不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锋华,甚至還有一點點木訥——盡管他跟媽媽比起來更喜歡開玩笑,但是我總感覺在表達這方面纳猫,還是媽媽更勝一籌——在這一點上我和老爸也非常相似活孩。很多時候询兴,我會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別人的好意,我覺得老爸也是這樣的:我和妹妹聽到“媽媽愛你”的頻率比聽到“老爸愛你”的頻率要高得多眶根。但是我們知道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老爸愛你”都藏在哪兒了,有的藏在被老爸貼在墻上怎么也不肯撕下來的我和妹妹的獎狀后面族扰,有的藏在每次沉甸甸從海南背回東莞的那些椰子和菠蘿蜜里面,有的藏在只有老爸在家我們才能吃到的一個個餃子里面耕驰,藏在我手機里跟老爸的那些僅有幾分鐘時長的通話記錄里;它們都被老爸藏起來了,但是又藏得不好领舰,一個個露了餡矩父,于是它們變得隨處可見锉桑。然而更多我看不見的民轴,隨著時光流逝,它長出來,變成老爸頭頂斑駁灰白的頭發(fā)因苹,變成身上代表發(fā)福的肚腩蘸秘,變成老爸摘菜時我看見的略顯糙皺的手醋虏,變成眉梢眼角嘆息著的細(xì)紋——已經(jīng)變成了他歲月里的一部分饭寺。

時間是很悄無聲息的東西限煞。我有時候會不敢相信,距離我站在老爸摩托車前面風(fēng)馳電掣的那時候和我坐在老爸腿上看“頭縮縮”的那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至少十五年;和妹妹一起看老爸晨練宣吱,看他倒立時漲紅得像燈籠的腦袋祟敛,也已經(jīng)想不起來究竟是什么時候的事卒煞;距離老爸趿著拖鞋跟在我的單車后面跑的那個下午乖订,也已經(jīng)過去了要有十年了吧甜无?我在去年經(jīng)歷了一場隨隨便便的高考陵究,成績倒是意外地理想。關(guān)于我和妹妹的學(xué)習(xí)松蒜,從小老爸就甚少過問难述,檢查作業(yè)的是媽媽嗦枢,在試卷上簽字的大多是媽媽侣诺,參加家長會的十有八九也都是媽媽丸相。我以為老爸是抱著那種很隨便的態(tài)度去對待我和妹妹的學(xué)習(xí)的,他無非是在聽到學(xué)霸老妹又考到第一名的時候表現(xiàn)得很高興罷了;但是机隙,在我高考那時候,老爸卻出乎我意料地重視它您机,他甚至千里迢迢從海南回到家矢否,只為我的考試验庙。

那幾天搏恤,騎著小電驢送我上學(xué)的人從媽媽換成了爸爸藤巢。我看著老爸的背后俏扩,跟媽媽的是很不一樣的,比媽媽的更壯實,也更沉重帆啃,媽媽是看起來不顯老的人疯坤,老爸跟媽媽比起來,似乎沉淀了更多歲月的痕跡。我想起小學(xué)的時候也是這樣,我坐在老爸摩托車的后座看他的背后栖忠,那時候的背影是高大挺拔的皇帮,的確像一座山冷溶;但是現(xiàn)在我會想,究竟是我長高了,還是老爸變矮了呢襟诸?老爸開小電驢的速度比媽媽快得多,瞇著眼睛撞上迎面而來的風(fēng)菇用,我像以前那樣縮起來躲在老爸背后,風(fēng)就沒那么大了拴鸵。我看著老爸背風(fēng)牽動的衣襟,看到他衣服上脖子后面的地方破了幾個洞八堡,還有后腦勺那些無法忽視的斑斑駁駁的灰色的短頭發(fā)兄渺,意識到那就是小時候曾仔細(xì)觀察過的連風(fēng)吹都吹不動的堅硬的短發(fā)。它們也變老了嗅战。我記得老爸以前還在上班的時候东且,有幾件很喜歡的襯衫鲁冯,偶爾還會穿西裝勤庐,穿他的皮鞋,老爸還會給他的鞋擦油讼渊,他的頭發(fā)也跟他的皮鞋一樣,都是黑的须误。

我也在長大,在老爸每次要離開家去海南的時候京痢,我也越來越能感覺到其實我們也并不是完全地麻木沒有感覺,并不是一點點舍不得都沒有历造。今年年初,老爸過完年又準(zhǔn)備出發(fā)去海南的前一天晚上吭产,我在房間里寫日記,老爸在外面收拾他的東西臣淤。像以前那樣,他帶著大包小包回來邑蒋,又帶著它們回去按厘,臨行前的行李堆在客廳,我坐在房間里逮京,一回頭就能看見它們。以前老爸要出發(fā)的時候懒棉,會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絮絮叨叨,什么要努力學(xué)習(xí)啦策严,不要貪玩要聽話饿敲,不要亂花錢妻导,說那些早就被說爛的話怀各。我以前聽著覺得煩,可是老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對我說那些話了渠啤。在朋友圈他給過我這樣的評論:“你現(xiàn)在是大學(xué)生了添吗,滿十八歲了沥曹,懂得思考和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和未來碟联,”最后是,

“只要你開心和快樂幸福足矣鲤孵。”

朋友圈都是后話了普监,總而言之,當(dāng)時的那天晚上凯正,我寫日記的時候,第一次因為舍不得老爸走偷偷掉了眼淚廊散。

我的老爸是最普通的老爸,我們倆和老爸之間并沒有可以用來大肆渲染描繪的經(jīng)歷允睹,沒有什么很值得編成故事的故事幌氮,在我能感知到的他漫長歲月中的十幾年里胁澳,老爸總是默默地该互,悄無聲息地在我們周圍來來去去韭畸,我偶爾定睛一看慢洋,才能留意到那些時光的刻痕陆盘;我的老爸也是最不普通的老爸,我說過隘马,老爸是超人,他是一回家就能解決所有棘手問題的超人酸员,是會包餃子給我們吃的超人,也是一回來就能讓媽媽把大部分的辛苦都交給他的超人幔嗦。其實這根本沒什么可寫的,可是邀泉,在這短短五千字以后,我又覺得它們只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層薄薄的油脂汇恤,想要回報給父親的東西,是無法倉促結(jié)尾的啊因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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