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現在幾乎成了貶義詞勃黍,不是有話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嗎块请?有的閨蜜處著處著就處成了塑料姊妹花娜氏,不過也有例外,我和南丫頭卻成了不變味的三十年老閨蜜墩新,除了我們自身的性格贸弥,還和我們相處的模式有很大的關系。
我的老閨蜜大名南征海渊,很霸氣的名字绵疲,小名南春花,我則喜歡叫她“南丫頭”臣疑,從年輕到現在竟然沒有違和感盔憨;她則親昵地叫我“張老婆子”,從二十幾歲叫到五十多歲讯沈,我也習慣了郁岩,從來都不去反駁她,老婆子就老婆子吧缺狠,做個有格局的老婆子也不錯呢问慎!
南丫頭是湖北人,大伯從老家接出來到這邊工作的儒老,我是畢業(yè)到這邊工作的蝴乔,剛好有幸成為同事,年齡又相仿驮樊,又都是外地人薇正,剛成家也沒有孩子拖累,自然共同話題就多起來囚衔,最讓我們走近的原因是都喜歡讀書挖腰。那個時候新華書店也沒有幾本像樣的書,而且很貴练湿,每月200元的工資真的不敢太奢侈猴仑,出去租書是個不錯的選擇。周末一起去各自租一本書,每天兩毛錢辽俗,換著看疾渣,下一個周末再循環(huán),就這樣合作每個人每周可以閱讀兩本書崖飘,開心的不得了榴捡。
后來南丫頭舉家搬遷到市里做生意,我則留在本地工作朱浴,再聯系基本靠打座機電話吊圾,聯系不斷,偶爾我去市里辦事過去看看她翰蠢,她也會把藏書借給我项乒,我也會把自己讀過的感覺還不錯的書帶給她。
我們聊天一般都是聊孩子梁沧,聊自己的想法檀何,很少去八卦別人的事情。南丫頭生了二胎后趁尼,有一段時間在家?guī)Ф毎<睿瑳]有精力打理生意上的事情,那段時間他們夫婦好像感情上出現了問題酥泞,不方便和那邊的朋友傾訴砚殿,也不能傾訴,畢竟都是生意場上的合作關系芝囤,怎么能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現出來呢似炎?于是我成了很好的傾訴對象,也是她的精神垃圾桶悯姊,我也一樣羡藐,彼此傾訴著。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只傾聽悯许,不給對方出主意仆嗦,當一個好聽眾,讓對方解解心中的壓力先壕,然后各自安好瘩扼,這就足夠了。
女兒上高中那幾年垃僚,我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集绰,幾乎每個周末都過去看女兒巡通,女兒周末休息埃叭,周六晚上不學習,我們出去撒歡潮模,或者找個地方吃點還吃的,彼此都處于放松狀態(tài)碍岔。周日晚上女兒趕作業(yè)的時候浴讯,我和南丫頭越好出來遛彎,偶爾還會去看場電影付秕,或者喝杯奶茶兰珍,多半時候在公園附近一邊散步一邊不著邊際地閑聊。
女兒上大學那幾年询吴,剛好趕火上車站翻新,要到很遠的南站坐車亮元,每次接送的任務都少不了南丫頭猛计。市里郵寄東西方便,每到瓜果飄香的時候女兒總能收到南阿姨寄過去的新鮮水果——小白杏爆捞,葡萄奉瘤,哈密瓜和大紅棗。
最近幾年南丫頭老公由于應酬多煮甥,吃吃喝喝血壓升高導致腦梗盗温,治療之后雖然便面上看不出異樣,但是打理生意有點力不從心成肘,更不能開車了卖局。南丫頭奮力撐起了整個家,兒子已經成家立業(yè)双霍,獨立生活砚偶,女兒剛剛上大學,既要養(yǎng)家洒闸,又要供女兒上學染坯,壓力之大可想而知。這兩年因為疫情的原因丘逸,生意不景氣单鹿,對南丫頭的生活真是雪上加霜。
她的困難我看在眼里深纲,記在心上仲锄,直接幫助她肯定不會接受,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會接受我的饋贈囤萤?于是我也只好曲線救國昼窗,求助于女兒幫忙。我們習慣稱呼我的女兒為“大丫頭”涛舍,她的女兒為“小丫頭”澄惊,也許是我們大人的緣故,相差八歲的兩個女孩子相處起來也沒有什么違和感。于是手提電腦掸驱,過年過節(jié)的紅包假借大丫頭的手轉到小丫頭那里肛搬,我就是個局外人。
女人與女人的友誼長期相處下去的不多毕贼,能夠幾十年相處下去更是難得温赔,我和南丫頭能相處這么多年無外乎就是:
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喜歡讀書,彼此推薦自己認為不錯的讀物鬼癣。
做一個好聽眾陶贼,成為對方的精神垃圾桶,只聽不說待秃,不發(fā)表高見拜秧,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行為能力章郁,不需要別人幫自己拿主意枉氮。
互相幫助對方的時候不露聲色,不給對方造成思想上的壓力暖庄。
這就是我和南丫頭友誼長春的秘訣聊替,也許有一定的借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