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班,我業(yè)余時間喜歡在簡書上練練筆千贯,每天日更屯仗,寫寫簡文。和優(yōu)秀的簡友相比搔谴,總有相形見拙之感魁袜。即便如此,我身邊的朋友還有羨慕我的敦第,說他們自己多少年不寫文字了峰弹,說起寫文章一句話都寫不出。
今天讀到楊本芬女士的一段話芜果,很有感觸鞠呈,竟釋然了,希望我的朋友們也能看到右钾。
對寫作根深蒂固的誤解:只有了不起的人和事才是值得寫成文字印成書的蚁吝。我不能同意。每一個生命都是平等的霹粥,每一個生命都值得記述灭将。除了“上層的歷史和人物,還會有普通人的歷史后控、民間的歷史庙曙。”
人們天生是具備表達的欲望與能力的浩淘,每個人其實都能寫出屬于他的一本書捌朴。過于強調(diào)天賦,有時候阻礙了人們使用天賦张抄。
寫作則意味著自救砂蔽。這是回歸人的主體意識之旅,對生命有所覺知而不再是渾渾噩噩署惯。當你誠實地記錄和認識自我的生命左驾,那往往意味著更多:你還記錄了時代。那么這就是一個人對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做出的貢獻了。
楊本芬诡右,何許人也安岂?她1940年出生于湖南湘陰,17歲考入湘陰工業(yè)學校帆吻,后進入江西共大分校域那,未及畢業(yè)即下放江西農(nóng)村。此后數(shù)十年為生計奔忙猜煮,后從某汽車運輸公司退休次员。花甲之年開始寫作王带,在《紅豆》《滇池》等刊物上發(fā)表短篇小說淑蔚。2020年,80歲的她辫秧,處女作《秋園》出版束倍,如今她81歲了,即將出版第二部作品《浮木》盟戏,第三部作品也在撰寫中绪妹。獨一無二的人生軌跡,讓她頗受關(guān)注柿究。
我50歲時開始動筆邮旷,比楊女士還早10年,很慶幸自己在知天命的年齡蝇摸,傾訴的愿望是如此強烈婶肩,自說自話,心流心語貌夕。雖沒有堅持經(jīng)常律歼,但每年也有幾篇簡文發(fā)布,從2021年開始日更啡专,寫文數(shù)量增多险毁,并且認識了更多優(yōu)秀簡友,學習他們的精彩文章们童,曾經(jīng)困惑自己的寫作水平畔况,波瀾不驚,了無趣味慧库。
看到文采飛揚跷跪、悟道深刻、語言精煉之文齐板,自慚形穢之余吵瞻,情緒瞬有低沉葛菇,好在性格開朗,積極向上橡羞,沒有退縮熟呛,一直在簡書上被優(yōu)秀的簡友們裹挾著前行。
楊女士的經(jīng)歷和話語尉姨,更像是一針強心劑:“寫作意味著自救”“能回歸人的主體意識”,“對生命有所覺知”“誠實地記錄和認識自我的生命”……通過五年在簡書的沉淀吗冤,尤其是今年日更以來又厉,對此體悟和感受還是很深。
有些話就在你心里椎瘟,你沒有或不會表達出來覆致。可當你看到這些話時肺蔚,一下子就撞擊到你的心靈煌妈。今天讀到楊女士這些話,正是藏在我內(nèi)心深處的話宣羊。
我們大多數(shù)人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璧诵,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歷史,那么仇冯,我們就沉靜地記述我們的普通日常之宿,個人愛好、心理感受苛坚、情感生活等等比被,不知不覺就記錄了我們這個偉大的時代,正如楊女士所說:“這就是一個人對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做出的貢獻了泼舱〉茸海”
沒有天賦的我,或者還有你娇昙,拿起筆尺迂,開始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