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前的一個電話,我的一個同學打電話來詢問了我一些關(guān)于公眾號操作的事情络拌,他知道我有在弄這么一個公眾號忧风,覺得我或許知道一些操作上的技能练俐。但事實上,我并沒有幫上忙盒揉,他提出的問題,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解決。
我雖然操作著一個公眾號胞谭,卻只是基于最基本的編輯和發(fā)送。我好像對公眾號并不了解残炮,就像我十多年來一直在學數(shù)學韭赘,卻對數(shù)學一無所知。
我突然覺得势就,不僅是公眾號泉瞻,也不僅是數(shù)學,到現(xiàn)在為止的二十多年苞冯,我仿佛沒有一件了解得特別透徹的東西袖牙。我對一個事物的了解程度僅限于它是這個事物,再深入一點就是明白這個事物是干什么的舅锄。至于再深入一點鞭达,這個事物是怎么運作的?它的工作原理是什么?或者它是怎么組成怎么生產(chǎn)的畴蹭?我就蒙逼了坦仍。這讓我感到特別慌張,十分的慌張叨襟。我一下子不知道過去的那么多年自己在干什么繁扎,那么多的時間又是怎么過去的,我以后又要靠什么去生活糊闽。憑我的知識么梳玫?憑我的認識么?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右犹。
那么多年提澎,我一直沒有尋找到一個自己擅長的東西,沒有深入了解過一個東西念链,或者說從來不知道自己想要了解什么東西盼忌。很多東西只是因為一時的興趣,因為不得已的接觸掂墓,才對它有一個短暫的膚淺的理會碴犬。每天的學習、生活梆暮,都是這樣運行的服协,只是在不停地疊加,或者是稍有位移地疊加啦粹,不是連接偿荷。可是即使這樣唠椭,也覺得滿足跳纳。
我可真是個傻逼。
我不缺乏欲望贪嫂,也覺得自己不缺乏好奇寺庄,但我從來沒有一種求知的愿望,我最感興趣的東西力崇,也是點到為止斗塘,從不較勁。說起來亮靴,我好像也沒有特別感興趣的東西馍盟。
然后是缺乏理想。就像你問我你的理想是什么茧吊?我又要蒙逼了贞岭。小時候問起來八毯,我會驕傲地說宇航員啊,科學家啊瞄桨,至今我還記得幼兒園老師聽到后滿意的神情话速。因為我沒有說當一個農(nóng)民,一個工人芯侥,他覺得我會有出息尿孔。但是長大一點我明白了,宇航員和科學家都是少數(shù)人當?shù)某雉铮瑤兹f個幾十萬個里才有一個。這時候別人要問你的理想是什么雏婶,你說科學家啊物赶,宇航員啊,得到的多半會是一句傻逼留晚。都沒想好考哪個高中就扯宇航員酵紫?扯科學家?癡人說夢错维。這時理想的概念基本已經(jīng)被掩蓋掉了奖地,常放在嘴邊的是目標,即使有理想赋焕,后面一般也都要加上學校兩個字参歹。這一度讓我對理想、夢想隆判、目標這些字眼充滿疑惑犬庇。我只有在最小的時候才有過明確的理想,其實那時候無論我回答的是農(nóng)民還是宇航員侨嘀,都是一個專業(yè)性質(zhì)的我一心想從事的行業(yè)臭挽。后面再建立理想,對我來說已經(jīng)很難了咬腕。
還有是懶欢峰。大學以前,是所謂的目標維系著你涨共,是一個捆綁著的集體維系著你纽帖;大學以后,一旦脫離了支撐举反,就成了一灘永遠扶不起的爛泥抛计。一種從束縛中解放的天性也完全由懶體現(xiàn)了出來。當然這里的懶都是基于前面沒有求知和沒有理想.....
不知道你有沒有類似的焦慮照筑,我希望你沒有吹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