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中,和一群小伙伴在一個不知名的火車站等車鹉胖,帶著大箱小箱握玛,由于時間還早够傍,就散放在地上。
等了好久挠铲,車終于來了冕屯,匆匆上車,過了好久才想起來落下了一個大箱子市殷。遂急急地在下一站下車,卻想不起來之前等車的站名刹衫。
想打電話給伴侶醋寝,手機一直反應(yīng)不過來,撥打不了電話带迟。我知道是手機裝了太多圖片音羞,把內(nèi)存都占滿,萬能的重啟也無效仓犬。我放棄了嗅绰,就想坐到終點站應(yīng)該就有詳細(xì)的招牌指引了。
好不容易坐到終點站搀继,竟然是一個破舊的小鎮(zhèn)窘面,80–90年代的典型街景,只有市場和攤販叽躯,連車站都沒有财边,售賣車票的柜臺也找不到,更別提火車線路沿線站臺名字指引点骑。
問了好多人酣难,終于找到售票攤位,我也說不清楚要買哪個線路哪個站的票黑滴,周圍的人都在冷嘲熱諷憨募。我更加著急,看到旁邊有個紅色的老舊程控電話袁辈,我像看到救星一樣抓起來就撥伴侶的電話菜谣。由于電話太破,老撥錯晚缩,費半天勁了才把11位電話撥出來葛菇,接電話的人很冷漠,愛理不理橡羞,畢竟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眯停,不過是一個傻逼的求助電話。
電話不了了之卿泽,我一個人繼續(xù)徘徊了好久莺债,我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滋觉,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過了不知道多久齐邦,終于有一個認(rèn)識的人現(xiàn)身椎侠,陪我一起找到了月臺,發(fā)現(xiàn)里面的車不過是游樂場里的玩具車措拇。我完全沒把握它們能帶我到想去的地方我纪。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對那個弄丟的箱子不抱什么希望,過去了這么久丐吓,即使找到那個站浅悉,箱子也可能早不在那里了。我在努力地尋找我的方向券犁,努力地掙脫這奇怪的一切……
鬧鐘響了术健,身邊的孩子還在睡夢中,只是手腳有點冰涼粘衬,可憐的孩子荞估,肯定是熊媽媽忘記給手腳蓋被子,弄著涼了稚新。
這個夢太真切勘伺,太讓人難受了。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褂删,盡快把我身體里的箱子安全著陸娇昙,平安健康。
跟夢相對應(yīng)的是早上上班路上笤妙,出地鐵口的扶手梯冒掌,我剛站上去,身體就往前傾了45度左右蹲盘,我趕緊扶好股毫,并把腳往前踏上一個臺階,以保持平衡召衔,剛開始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铃诬,站定了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保持此姿勢,同時電梯停了苍凛。大家都若無其事地往上走趣席,沒有驚叫,沒有抱怨吐槽醇蝴,我膽小宣肚,折回去走樓梯。到了地面悠栓,看到一個女安保霉涨,我詢問了剛才的情況按价,她說是個小故障,這個時候扶手梯已恢復(fù)笙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