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敢相信猖吴,這一天真的到了
聽著很多年以前喜歡的歌,寫段話送給陪我走過漫漫歲月的那個人挥转。
阿花海蔽,半年前,我聽到那個消息绑谣,大哭了一場党窜,我一直在問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借宵,經(jīng)歷了那么多還不夠嗎幌衣,憑什么!
這個世界呀壤玫,未免也太不公平豁护。壞人那么多,憑什么要帶走我最愛的那個人呢欲间。
去年的時候楚里,我還懷有希望說以后我還可以再見你,只是生了一場病猎贴,會好的班缎,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蝴光。可結(jié)果呢达址,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蔑祟。對不起,阿花沉唠,實在對不起疆虚,我等過幾天,一定去一趟北京右冻,只為你去装蓬,我實在舍不得你,舍不得我這么好的姐姐纱扭,就這么---但是我也很慶幸牍帚,你一直懷有那么大的信心,去一個人面對那么大的困難乳蛾,我希望等我去見你時暗赶,你能夠痊愈,能夠好好說教我肃叶,能夠一起出去走走蹂随,我還是那句話,你可能是我媽媽眼中的壞孩子因惭,可是卻是我摯愛的舟阿花岳锁,我不知道你懂不懂那種感覺,某個人蹦魔,某種信仰激率,陪你走過了好多年好多年,直至成為心上的一個印記勿决。? ? ? ? ? ? ? ?
我希望你不止是一個作家乒躺,一個大齡文青,我更希望你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低缩,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嘉冒。這一輩子不長,更希望你好好過咆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