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沒有一寸皮膚,我的一呼一吸都好痛
除了貧瘠什么都沒有的土地上纽哥,有太多太多的人
它們窺視著我的血肉背率,毫不掩飾的貪婪
太陽將我融化,熱浪裹挾著我
我敲開了第一扇木門
死寂般的涼爽瞬間席卷了我
兩雙碩大的眼睛望著我羡铲,空洞里倒映的我一絲不掛
我劃開手腕蜂桶,滾燙的血換來暫時的陰冷
無休止的欲望幾近灼傷
流盡所有的血
彷徨的夜晚我遺失在角落
四周陷入了沉睡,沒有聲音也切,仿佛真空
無孔不入的疼痛讓我無法安眠
我敲開了第二扇鐵門
驚悚的歡樂宣泄著痛苦
我割下猩紅的肉扑媚,祈禱一睡不醒
不停歇的吵鬧,裸露的白骨
天氣晴朗的白天我丟棄在荒涼
我刨出心臟雷恃,敲開第三扇門
乞求一把匕首
呻吟哀嚎疆股,淚流滿面,它們無動于衷
丑惡的嘴臉蠶食著剩下的枯萎
無數(shù)次踐踏的心臟千瘡百孔
疼痛不在倒槐,瞪大的雙眼再也沒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