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七年前梯澜,我表哥一家邀請我去吃完飯喇潘,在此之前我從沒跟表哥見過面肮雨,跟他也只是在電話上說過話遵堵,所以在收到邀請時我既喜又驚。
表哥給我發(fā)來邀請函上的位置很奇怪,在GPS上搜不到陌宿,所以我只好跟著一張紙質地圖來尋找他家的位置锡足。
我開著車離城市越來越遠,周圍只剩下一片又一片的樹林壳坪,一畝又一畝的閑田舶得,荒無人煙,我去的tm到底是個什么地方爽蝴,我嘴上一直罵著沐批。
最終我終于來到了一個跟照片上看上去差不多的地方,這個房子周圍陰氣籠罩蝎亚,沉悶不堪九孩,而且四周落葉堆積,我覺得一定不是這里发框。
但是當我開上一條準備離開時躺彬,我叔叔和阿姨從房子里出來并大聲喊著我,我趕忙剎車又開回來缤底,叔叔阿姨見了我好像特別興奮,一左一右圍著我走進了房子番捂,進了屋我問我表哥去哪了个唧,叔叔告訴我表哥出去辦事了,要晚一點才回來设预。
我一直覺得這里陰沉沉的徙歼,陪著叔叔阿姨玩了一下午UNO,等玩完天都已經快黑了鳖枕,但我表哥還是沒回來魄梯,但是我已經等不住他我要走了。天快黑了宾符,我覺得我很難走出這個倒霉的地方酿秸,而且我的GPS也沒有用,所以我問我叔叔阿姨怎樣走才能最快回到高速上魏烫。
他們疑惑得看了我一眼并說“我們還以為你晚上不走呢”辣苏,我告訴他們我不能住在他們家,因為我明天還要工作哄褒,不然老板一定會抄我的魷魚稀蟋。“你最好還是明早再走呐赡,不然你一定匯迷路的”叔叔執(zhí)意說道退客。
我表示無所謂,我以前可是走出過撒哈拉沙漠的人,怎么會迷路呢萌狂。
他們有點生氣了档玻,說為了我好無論如何我都要在他們家過夜,我對他們的固執(zhí)也有點生氣了粥脚。但我表面上還是沒表現(xiàn)出來窃肠。
最終我表示妥協(xié),并表示我明天一早一定是要走的刷允,奇怪的是他們對我要留下表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興奮冤留。當他們去給我準備床鋪時,我悄悄從屋子里出來树灶,趕忙爬進我的車纤怒,發(fā)動起車并開了起來。
開了好一陣我才找到離開那個倒霉地方的路天通,我比預期晚了一個小時到家泊窘,我估計我爸媽已經睡了,為了不吵醒他們像寒,我從墻上翻了過去烘豹,但是當我爬上墻時我發(fā)現(xiàn)廚房的燈還亮著。
我一進門就看見我媽一臉焦慮得坐在沙發(fā)上诺祸。
她見我進來立刻就問我“今天你跑到哪去了”
“我去趙阿姨家了啊携悯,你不是知道嗎”
“那為什么趙阿姨打電話問你為什么一直沒到”
直至今日我依然不知道我哪天去拜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