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出院有快十天了用僧,今天國慶回家结胀,白天一天老爸都精神很好,甚至比在醫(yī)院時還好责循,可是晚上九點半開始疼痛侵襲把跨,六點晚飯后已經(jīng)吃了止痛藥了,但是沒有起作用沼死,和昨晚一樣着逐,先是饑餓感,腹中空空一直想吃東西意蛀,昨晚老媽填喂了三次耸别,然后是全身疼痛,尤其是右大腿县钥。今晚又來了秀姐,想來普通的止痛藥,完全無用若贮,為了讓老爸能睡會省有,我又給了半片美沙酮痒留,希望能起些作用。當我寫了這些文字時蠢沿,老爸在床上靠躺著睡著了伸头,但愿是藥開始發(fā)揮作用吧。昨晚就折騰到凌晨4點半才躺下舷蟀。
突然想起魯迅先生的《父親的病》恤磷,再有能耐者,也逃不了疾病的苦野宜。父親84了扫步,這樣的晚景,原本一生無病與人無爭匈子,臨了老了河胎,卻要疼痛告終,晚景怎會如此頹唐呢虎敦,不禁唏噓自己的晚年游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