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生活和工作中茁帽,我們會遇到這樣或是那樣的問題玉罐,面對不同的問題我們自然會采用不同的方法去解決,似乎是理所當然潘拨,本就應該這樣去解決吊输。我覺得這是一種條件反射。
今天看了金樹人老師寫的這篇叫做“殊相”的文章铁追,對我而言又有了不少的啟發(fā)季蚂。
“殊相”乍一看到這個詞,我猜想它的含義應該是:比較特殊的相貌琅束。但我也知道癣蟋,金老師有著非常厚重的哲學功底,所以這個詞不應該是它字面的意思狰闪,遂查“度娘”之疯搅,果然,“殊相”除了它字面的意思外埋泵,還有更深層次的含義幔欧,在哲學中罪治,它又往往被稱之為“個別”,與“共相”也就是“一般”相對礁蔗【跻澹“共相與殊相”,“一般與個別”浴井。
為什么金老師會說起這個話題呢晒骇?
同為教育工作者,我知道我們每天都要面對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個體磺浙,而他們彼此之間洪囤,是完全不同的個體。雖然這些學生們都在坐在同一間教室里撕氧,而我們進入課堂也會為他們講精心準備好的相同的課瘤缩,但是往往講完課后的結果是不一樣的,有的學生輕松吸收了所有的知識點伦泥,有的學生學會了大多數的知識點剥啤,而有的學生卻出現了困頓。其實這就是“殊相”的表現了不脯,因為每個人的能力特點不同府怯,有的人認為簡單的內容對于別人而言可能就是比較困難的知識了。
在解決學生問題的時候也存在這樣的情況防楷。兩個學生可能犯的錯誤是一樣的富腊,有的老師在處理犯錯誤的學生時,只注意到了他們所犯的錯誤表象域帐,卻沒有關注到兩個學生犯這個錯誤的原因是什么。
舉一個最最簡單的例子是整,前一天辛辛苦苦備課到很晚肖揣,想第二天在時間有限的課堂上為學生講解更多的知識,結果課上了一半浮入,發(fā)現有兩個孩子沒有被自己帶入龙优,而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身為教師事秀,你生氣不彤断?于是,把兩個人從周公面前叫回來易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說教宰衙。火發(fā)了睹欲,心情舒暢了供炼,學生也清醒了一屋,可以接著講課了〈撸看似問題解決了冀墨,但實際解決了么?
我感覺這件事情用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并不能解決涛贯,也不會解決诽嘉。反而會使學生和自己漸漸疏離。正所謂“親其師弟翘,信其道”虫腋,如果學生和自己疏離了,如何讓他“親其師”而“信其道”呢衅胀?
這就是我們在解決問題時岔乔,只關注“共相”——學生趴桌子睡著了,而忽略了“殊相”——他們?yōu)槭裁磿孔雷铀说慕鉀Q途徑滚躯。
別的同學時都興致勃勃的聽著課雏门,他倆為什么會趴桌子睡著呢?是不是事出有因掸掏,如果事出有因茁影,那是否緣由是一樣的呢?我們在處理的時候丧凤,再深入的募闲、關切的、分別的問一句“XX同學愿待,你怎么了浩螺?是哪兒不舒服么?還是昨晚學習到太晚仍侥,導致今天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要出?”雖然多問了一句話,耽誤了一些時間农渊,解決問題的實際效果和前一種也差不多患蹂,但是作用的長效性就不同了。
面對別的人砸紊、別的事的時候传于,我們可能不會區(qū)別對待,當面對自己的問題的時候醉顽,我們往往也不太會去區(qū)別對待沼溜,從而讓我們感到生活品質的下降。
比如我們在處理一些事情時游添,往往伴隨著是自己情緒的波動盛末,不會區(qū)別對待就讓我們經常扮演“當局者迷”的角色弹惦。遇事緊張、舉足無措悄但、焦慮棠隐、郁悶……當覺察自己有這樣情緒的時候,我們是否會油然而生一種“無力感”檐嚣,覺得“我”的渺兄蟆?
金老師在文章中寫到:“在黑暗中嚎京,我們帶不走黑暗嗡贺;在情緒中,我們帶不走情緒鞍帝。只要我們“看到”情緒袒哥,情緒就有可能產生質變狸膏。當情緒是情緒黎茎,我是我的時候下面,就能拉開觀看的角度,‘我’的力量可以因此而壯大一些蚓曼∏自瑁”
可是我們如何去對自己的情緒區(qū)別對待,而“看到”不同的情緒呢纫版?
在心理學和生涯咨詢的過程中床绪,我們經常會使用“問題外化”這樣一種方式。
問題外化是將已經內化的“問題”推出去其弊,問題是問題癞己,人是人;將問題與人分開梭伐,就像是松開了腳鐐手銬痹雅,人就有力量與智慧為自己找到脫困的方法。
“問題”個性化面貌如實地呈現后籽御,人與問題的關系開始修正,生活的品質也會產生變化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