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一寒
我叫阿峰骤竹,是一名酒吧駐唱歌手帝牡,我有一名女朋友,她叫小莉蒙揣。
認識小莉之前靶溜,我是一名流浪歌手。記得那時候我在江邊唱《當愛已成往事》,她久久地停留在我的正前方罩息,凝望著正在歌唱的我嗤详。她穿著一身白裙,裙角有點濕扣汪,臉容有些疲倦断楷,似乎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后來我們相識相知崭别,并在她的挽留下冬筒,我不再到處流浪,在這個城市留了下來茅主。
每天晚上舞痰,小莉都會來我駐唱的酒吧看我唱歌,每次都會坐在最遠離唱臺的角落上诀姚,靜靜地注視著我响牛,認真地聽我唱完每一首歌。我每天晚上唱20首歌赫段,不多不少呀打,然后離開酒吧,與小莉在酒吧外的沿江小徑散步糯笙。晚上十點贬丛,我們分開,回各自的住處给涕。不知不覺豺憔,我們一起三個月了。
我不知道小莉住在哪里够庙,來自什么地方恭应,做什么工作,家庭情況怎樣耘眨。她沒說昼榛,我也沒問。我只知道她是一個很愛唱歌的人剔难,她的歌聲很美胆屿,不過她現(xiàn)在很少唱歌了。
“阿峰钥飞,人生要到什么時候莺掠,才算不白費呢衫嵌?”小莉在江邊欄桿駐步读宙,輕輕轉(zhuǎn)過頭問我。
我從背后摟著她楔绞,看著淵綠無比的江水结闸,想了想唇兑,“我也想知道。你說桦锄,像我這樣的生活扎附,算是白費嗎?沒有固定的工作结耀,沒有像樣的收入留夜,沒有要好的朋友,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图甜,像是這個城市里的孤魂野鬼一般碍粥。”
“沒事黑毅〗滥Γ”小莉轉(zhuǎn)過身,晶瑩得發(fā)綠的眼睛看著我矿瘦,溫柔地說枕面,“還有我在你身邊,不是嗎缚去?”
“對潮秘,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可以不顧了病游。你會永遠在我身邊嗎唇跨?”
小莉低下頭,沒有立刻回答衬衬,時間在那一秒靜止了买猖,只有我心中的秒針在“嘀嗒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