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超級流浪狗
新疆,不懂龜茲文化,不知道走進來的這片胡楊林像一個拉薩市那么大,一只亞歷山大·超級流浪狗,在這個仍有露水珠的世界深宵曠野獨行,它迷路了,于是狗腦子里想著法顯,江流,切格瓦拉,徐霞客全部笑了起來,他們笑容清澈,一如往昔,這笑容一千年,不染風霜,慢慢的空氣中就像是點亮了一束火炬,很美的燃燒著,流浪狗還是不能找到出去的路搂橙。歲月變迷離,時光化飛灰,黑暗移動,在樹冠和寂寞云天之間,開始了長風浩蕩,沙漠中間和海洋中心如果起風,多數(shù)時候這風的級數(shù)會非常的高§舴剩現(xiàn)在這風在已經(jīng)冷冷颼颼的像要穿林折嶺一樣,林子中更早就睜不開了眼睛,無處不飛沙落石,播土揚塵,伴隨著折斷了的樹枝掉在地上又被卷起在地上滾動的聲音牛曹。既然選擇了流浪,它本不是只需要你詢問是否幸福的那類狗,可惜這個時候它的意念正像極了一顆岸邊花草,在隨風搖搖,似乎對于世俗的枷鎖不再那么難忍耐,自己蟄伏在酣夢中的野性也不再那么強烈,這份憂傷本來隱忍于眉間圣贸、隱忍于心中难咕、甚至隱忍于夢境中,此時如離弦之劍一觸即發(fā)叹谁,狗兄的眼睛漸漸暗淡,凡情愁結(jié)涌了上來,掩不住心中恐懼,甚至開始了有些懷念那份一成不變,老氣橫秋,假模假式,翻來覆去的和白襯衫相伴的生活,升華的憂傷似山洪暴發(fā)般將意志撕裂深陷埂陆,情緒一剎間變得極度的不穩(wěn)定,放佛有鮮血從傷口處急速流淌涉及了周身,淹沒了它的自由呐赡。自由曾經(jīng)就像頭頂上那片藍色的天空退客,本來不曾抗拒它的誘惑,卻已經(jīng)遙遠不可達到,惟是飛仙能馭氣,凡狗解不開塵網(wǎng),怎能化龍飛去。這只可憐兮兮,心灰意冷的狗啊,已經(jīng)走過了風景佳勝的地方,登山臨水,還是難遣胸襟,在徒自悲苦,現(xiàn)在看著天上掉下的沙子,樹枝,鳥蛋,石頭,開始了呼吸吐納,形坐神馳,生死無怨尤的任隨天意,當初不能反駁人造社會的真實性,至少死后不用生活在那么一個世界了。當睡著了就恢復(fù)了嬰兒狗的純真,終于,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它的眼皮,卻發(fā)現(xiàn)刮斷的枝杈固然沒有砸它,泥沙也沒有過來把它活埋,也算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它打了個哈欠,就望見了這個老人,荒野已經(jīng)寄托了老人太深的情感,糟老頭子,易受情傷,這晨風沁人,怎能還睡?太陽的光,洗著老頭早起的靈魂,天邊的月,猶如老頭昨夜的殘夢萌狂。老爺子醒了后總會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在氤氳的陽光下,就看見了它,看上去這只狗淡漠且風雅,落魄而瀟灑档玻,一抬爪子,一抹懶散的笑容掩盡內(nèi)心滄桑,懶懶的微笑露出了對什么都滿不在乎的味道,自然也就開始了和阿克蘇老人和睦的相處,做到了它想做的事,過上了它想過的生活,嗚呼,一人一狗,每條狗都應(yīng)該收養(yǎng)一個老人,像貓和老鼠那樣總是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像野原新之助那樣永遠無憂無慮的活著,半個月后的晚上,一種香透了的情場在這溫和明朗的月色下漂浮,月光如水浸泡著老人和狗,完全一副從天而降的詩情畫意,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天很快還會亮的
(在遠古時候,人高興變成動物就能變成,動物要高興也能變成人茫藏。那時候我們曾共用同樣的話語, 那時人和動物講同樣的話误趴。因紐特人)
麥克你曾經(jīng)遠遠飄蕩的生活象一只塑料袋在飛翔
麥克你曾經(jīng)象一條船長滿了離離貝殼顯得荒涼
麥克你再度回到這城市可曾遇見舊日姑娘
頭上插著野花,身上穿著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