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的上海,爆炒模式第六天硬耍。
如果不是因為家里停水垄琐,我也不會那么早出門;如果不是因為放假经柴,我也不會閑到在周二清晨坐在咖啡店里吃早餐狸窘。
但,今天的見聞有點震撼到我了坯认。
咖啡店坐落在一家商場底層翻擒,這個點商場唯一一家營業(yè)的店就是它了。店里除了我沒有堂食的客人牛哺,吧臺里的三位咖啡師卻忙得沒有時間招呼我陋气。吧臺外圍了一圈外賣小哥在等單,還有絡繹不絕的小哥匆匆推門進來荆隘,取單恩伺,又轉(zhuǎn)身離開。吧臺上排著一排外賣紙袋椰拒,它們告訴我晶渠,咖啡師已經(jīng)忙碌了好一會兒了凰荚。
我在吧臺邊上站了一會兒,確認三位咖啡師都看到了我的存在褒脯,可依然沒人搭理我便瑟。我感到有點無趣,想起來可以掃碼點單番川,環(huán)顧了一周到涂,決定挑個小桌坐下來。
我等了很久颁督,也確定他們并沒有偷懶践啄,源源不斷的外賣小哥,來了又走了沉御,終于等到了我的美式和油條屿讽。等我啃完油條,發(fā)現(xiàn)身上開始出汗吠裆,周遭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伐谈,又熱又粘地貼著我。怎么回事试疙?我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诵棵,系在空調(diào)出口的紅布條無力地耷拉著——沒有空調(diào)?對祝旷,因為商場十點開門履澳,想到這一點我突然感到一陣窒息,忘帶扇子缓屠,包里翻出一本畫報奇昙,扇了幾下,氣接上了敌完。抬眼,吧臺里的忙碌絲毫沒放緩節(jié)奏羊初,所有的悶熱似乎都已習以為常滨溉。
想起最近熱度頗高的另一個連鎖咖啡品牌,一人撐起一個店面长赞,任性如我晦攒,大概干不了幾天。我甚至懷疑我會在某個破防的瞬間得哆,扔下鋪子頭也不回脯颜,就把老板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