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夏天粱年,剛得知自己考上了重點高中,我就立馬獎勵自己一本《獨唱團》罚拟,畢竟年少輕狂愛韓寒嘛台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這么大尺度的出版發(fā)行物。簡單點兒說赐俗,就是里面是有為愛鼓掌的場面(你懂的)拉队。在這里,我不得不批評一下咱們的性教育阻逮,你倒是教育啊粱快,一個準高中生差點還以為親一下就能懷孕真的好似智障哦!不過還好本人天子聰慧叔扼,在加上后天的不斷努力事哭,無師自通,已經(jīng)成了遠近聞名的老污婆瓜富。扯遠了慷蠕,扯遠了,我是想說一下《獨唱團》里我最喜歡的文章——《好疼的金圣嘆》食呻。
打開《獨唱團》,仿佛走進了大雜院澎现,一個個妖艷賤貨瘋瘋癲癲跟吃了假藥似的仅胞,好不單純好做作我好喜歡。但這里剑辫,還得數(shù)金圣嘆假藥吃的最多干旧,瘋出了品格瘋出了氣度,瘋的有款有型妹蔽。
有一個金圣嘆椎眯,他有一些任性他還有一些囂張
有一個金圣嘆,他有一些叛逆他還有一些瘋狂
沒事兒逗逗獄警胳岂,反正醒著也是醒著编整,
沒事兒懟懟考官,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乳丰。
就是這樣一個瘋子掌测,死的時候左手單字“好”,右手單字“疼”产园。說他模仿魚玄機死前三大要求我想有點牽強汞斧。我歷史不好夜郁,誰能告訴我他和韋小寶誰影響了誰?
當年粘勒,就是這個喊著“我亦棄世”的臭瘋子成了我心中的唯一能和齊天大圣媲美的男人竞端。
或許我愛金圣嘆更多一些吧。齊天大圣起碼要踩著七彩祥云接我我才跟他走庙睡。金圣嘆只需要說“聽說咸菜和黃豆一起吃有核桃味哦事富,要不要上我家嘗一嘗啊”我可能就跟他走了。
就在我還沉浸在金圣嘆的才華里無法自拔時埃撵,我的《獨唱團》就被爸爸拿走當廁所讀物再也沒拿回來了赵颅,我真沒看里面的小黃文啊爸爸,你聽我解釋暂刘,我就看里面的漫畫了饺谬,你要相信我啊爸爸。那段日子一直被好似爸爸發(fā)現(xiàn)我看小黃書的恐懼所支配谣拣,書最后丟哪兒了我根本不關心好嗎募寨。金圣嘆那篇文章看了很多遍也沒記住作者的名字,就記得當時書上有作者圖片森缠,挺清秀一小姑娘拔鹰。
一晃7年過去了,雖然一直都挺佩服作者的贵涵,但也沒花心思去找到底是誰列肢。知道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宾茂,這個作者瓷马,是我管住了好久的咪蒙。
意不意外跨晴!吃不吃驚欧聘!
什么叫眾里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端盆,那人卻在小吃街最深處怀骤!
瞬間有種沈珍珠附體的感覺,兜兜轉轉尋覓這么多年焕妙,原來小時候那個踏著七彩祥云來救我的人就是身邊的廣平王蒋伦,在鳳凰花開的路口,從沒離開過焚鹊。
沈珍珠認不出廣平王情有可原凉敲,畢竟從小孩子長大就變樣了嘛。同理,我沒認出咪蒙爷抓,是因為咪蒙變太多了势决。我印象里那個清秀少女了,現(xiàn)在變成了天天吃小龍蝦的霸道總裁蓝撇。
自己現(xiàn)在喜歡的人果复,自己過去也喜歡,是種什么感受渤昌?是我當時眼光不差虽抄,還是我的品位依舊是準高中生。独柑。迈窟。細思極恐啊啊啊。
管它呢忌栅,反正很開心车酣,才啰啰嗦嗦叨叨了這么多。之前給咪蒙投稿還受到了她送的小禮物索绪,只不過不是糖葫蘆湖员,不是小龍蝦,也不是咸菜黃豆瑞驱,哭哭娘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