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等待著男人的成長?
可惜英格蘭王妃卻始終等不到王子的成熟嗜湃。我們時刻見到英格蘭王子一副羸弱卻自以為剛強的樣子奈应,血氣方剛的年齡總也抵抗不過年邁的國王父親。于是就在期盼和等待中购披,滋生了王妃對英雄華萊士的愛慕之情杖挣。只為那傳說中的勇氣,她就可以一見傾心刚陡!
為何惩妇?為何女人在等待著男人的征服株汉,而男人又發(fā)明了處女禁忌?怕自己的成長始終擔不起女人的期望歌殃?于是他們抽出身來乔妈,讓某個儀式去完成他成長的一項任務,然后自欺欺人過著幸福生活氓皱。就如那古老部落的習俗路召,人們普遍對處女(處女的血)存在一種恐懼,他們在少女新婚之前舉行某種儀式波材,借神靈之手去刺破她們的處女膜股淡,而新娘的丈夫?qū)Υ伺e也欣然贊同。然后各聘,他才會把新娘接回家揣非,開始他們的“幸福”生活躲因。女人當然會去憎恨,可女人越憎恨忌傻,男人就越害怕而逃避大脉。
弗洛伊德在《愛情心理學》中有《處女禁忌》一文分析到,少女對毀其處女之身的男人總有一種深深的憎恨水孩,源于少女在第一次性活動時得到的失望遠遠大于期望镰矿。因此,讓另有其人而不是她們的丈夫來結(jié)束她們的處女之身俘种,對其今后的幸赋颖辏婚姻有莫大的幫助。弗氏還認為宙刘,再婚的女子往往比初婚的女子過的幸福苍姜,原因也就在此。女人絕對沒想到悬包,上帝會讓她們始終得不到真正的男人衙猪。她們的憎恨只是劃給了一個替身,男人依舊在逃避布近,逃避了責任垫释,也逃避了自由。
但蘇格蘭的勇士——華萊士不會選擇逃避撑瞧。他與心愛的妻子私定終身棵譬,秘密結(jié)婚。因為把自己的新娘交給當?shù)氐慕y(tǒng)治者预伺,讓他們?nèi)ハ碛谐跻箼?quán)订咸,這是華萊士和妻子都不愿也是無法忍受的琅束。當英格蘭國王為了拉攏貴族而鞏固自己的統(tǒng)治,下令恢復蘇格蘭地區(qū)古老的習俗——讓貴族們享受當?shù)匦禄榕拥某跻箷r算谈,這種行經(jīng)本身便是在蔑視蘇格蘭人民兒女的成長涩禀,無視他們也享有生活的自由,他們曾經(jīng)是有那么多的歡歌笑語然眼。此時艾船,這里的男人們一個也沒有逃避,他們在英勇的華萊士的帶領下高每,奮起反抗屿岂,追求自由鲸匿!
青年男女完整地擁有對方本身便是擁有自由的巨大象征爷怀,也是男人們成長、有能力去追求自由和承擔責任的巨大象征带欢。沈從文先生在《月下小景——新十日談之序曲》一文中說道:“女孩子總愿意把整個的自己交付給一個所傾心的男孩子运授,男子到愛了某個女孩子時,也總愿意把整個的自己換回整個的女子乔煞∮蹼”沈先生的文章大多是以湘西一些民族的生活為原型的,我不知道是否在湘西的某些民族中確實存在過那樣的習俗渡贾。文中說:“本族人的習氣逗宜,女人同第一個男子戀愛,卻只許同第二個男子結(jié)婚…… 迷信在歷史中漸次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空骚,習俗卻把古代規(guī)矩保持了下來纺讲。”結(jié)果是我們的主人公——小寨主和他的女人囤屹,“兩人快樂的咽下了那點同命的藥熬甚,微笑著,睡在業(yè)已枯萎了的野花鋪就的石床上牺丙,等候藥力發(fā)作则涯。”
其實冲簿,不管是華萊士領導的斗爭起義還是《月下小景》主人公的雙雙服毒自殺粟判,這兩者都表明了青年男女都在逐漸成長覺醒,他們要開始自己主宰自己的身體和精神了峦剔。經(jīng)過漫長的年代档礁,男人終于有了把握女人、把握自由的勇氣吝沫,女人的期望也總算有了著落呻澜。
然而递礼,男人的成長也沒有一蹴而就。從影片中可以看出羹幸,三個男人脊髓,華萊士、蘇格蘭王子栅受、英格蘭王子三個年輕人不同的成長路徑和結(jié)果将硝。華萊士,無疑是位勇于追求自由的英雄屏镊,也同樣勇于承擔與自由連帶的責任——擔任起義軍的領袖依疼,打仗殺敵也總是沖在最前方。雖然他童年便喪父便成為孤兒而芥,但這并沒有影響他男性角色的習得律罢。他跟著叔叔學習武藝、學習運用智慧棍丐,成長為一個異常優(yōu)秀的男子误辑。
薩特曾說過,父親給孩子最好的禮物便是自己的死去骄酗。當然稀余,他指的不是真正的死去,意旨父親處處要再為兒子做主趋翻,很容易阻礙了他們的成長。而蘇格蘭王子和英格蘭王子的境況便正是如此盒蟆,他們雖出身豪貴踏烙,也都有著一位能干但極其強勢的父親,但就是這兩位強勢的父親極大地阻礙了兩位王子的成長历等。
正如中國古話所說:“物極必反”讨惩,太過強勢的父親總想越俎代庖,把自己的意識強加給兒子寒屯,讓兒子實現(xiàn)著父親的愿望荐捻。結(jié)果,長大的兒子毫無男子之氣寡夹。英格蘭王子已毫無掙扎之力处面,他的王妃也心隨勇敢的華萊士而去。而蘇格蘭王子一直生活在痛苦沖突之中(他一直憂郁的表情)菩掏,但影片結(jié)尾時華萊士的一聲高呼:“Freedom”魂角,終于震撼了他的心靈,也成就了一位真正的男人智绸,他繼承了華萊士的遺志——反抗一切不公和壓迫野揪,勇敢地追求自由访忿!
有人說,西方和東方分別演繹著“殺父文化”和“殺子文化”斯稳。前者見于希臘神話《俄狄浦斯》海铆,以及名劇《漢姆雷特》和妥思陀耶夫斯基的《卡拉馬佐夫兄弟》等作品;而后者可見于中國的中國民間演義《薛仁貴征東》挣惰,同樣也是安排了誤殺的形式——父親用箭射死了未曾謀面的親生子卧斟。傳說與神話正是文化心理的沉淀,包含著一個民族價值觀念的精髓通熄。
盡管如此唆涝,但我們在《勇敢的心》中同樣見到了“殺子文化”,英格蘭和蘇格蘭兩位國王父親以自己的強勢抑制著王子的成長唇辨。這與英格蘭國王允許貴族們享有當?shù)匦履锏某跻箼?quán)的行徑是如出一轍的廊酣,剝奪了他子民的自由與成長的機會,也剝奪了他親生兒子的長大成人赏枚。同樣亡驰,我們在電影《死亡詩社》(又名《春風化雨》)中,也可見到那位自殺的小男孩饿幅,最終是沒有逃過父親強勢的意志凡辱,以左輪手槍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或許栗恩,父親只是一個象征透乾,象征這個社會是否還在阻礙男子的成長。父親們磕秤,孩子們乳乌,我們應該怎樣做呢?是否都該看看《勇敢的心》這部經(jīng)典影片市咆,并好好地想一想汉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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