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觀點,如有冒犯况脆,I' m? sorry.)
2021.06.03.有狂風.
心情不好的時候夫否,寫東西應該是能讓情緒變好一點震嫉。因為剖析自己嘛,不見得就一定是痛苦的過程栽连。
今天我被《電視節(jié)目類型與策劃》的老師,A趙老師提問了。除了這件事衣盾,其他的倒是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未曾偏離正常軌道荡陷。這場鬧劇(原諒我用這個詞),在我看來雨效,當然是慘淡收場啦,不過事實可能也沒我想的那么糟糕废赞,而且我的室友也是這么告訴我的徽龟。其實我也很納悶,悲觀的情緒竟會對我如此重要唉地。我經(jīng)常不經(jīng)意間就定義自己∶一個浪漫且樂觀的悲觀主義者(玩笑而已据悔,我知道沒到那地步)。
話說老師這種生物吧耘沼,我向來是不大有興趣的极颓,一直認為跟他們就是一場交易而已。他 們以傳授知識為生群嗤,我不過是有償獲得了知識菠隆,將來大概率也是要靠此為生,至于私人的情感,那都另說了骇径。人世間利益來躯肌,利益往,哪有多少真情實感破衔。不過我倒挺喜歡知識分子的清女,老師在我這里,當然不能算是知識分子了晰筛,至少很大一部分都不算嫡丙。如果有幸,遇到天大的好運氣读第,能被后人冠以知識分子的稱謂曙博,我至少,反正怜瞒,不會惱羞成怒吧羊瘩。我心里自然是很清楚的,我離開以后盼砍,沒人會在意我尘吗,一如我根本不在意別人一樣……沒關系,大家都是一樣的嘛浇坐,也沒人比我幸運多少睬捶。或許有少部分人會比我們這些人幸運一點點近刘,那也是他們用其他東西交換而來的嘛擒贸,還是很公平的。大二上觉渴,B沙老師的《廣播電視史》介劫。課上,她講的已經(jīng)很明白了:其實你們也沒有多差案淋,只是你們打從開始就沒打算討好觀眾座韵,觀眾自然也不會給你們投票。這個道理倒是亙古不變踢京,向來如此誉碴。
話往回說,C郭(C郭老師瓣距,其貌黔帕,嗯——,有點不揚蹈丸,哈哈哈成黄,只能說呐芥,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帥哥。現(xiàn)教授《媒介批評》奋岁,大一上曾教授《中國古典文學》)我還是很喜歡他的贩耐,可能是因為他身上那股不可阻擋的學術氣質,哈哈哈厦取。文化人嘛,從來在我這都是上上上層的存在管搪。每個周三的早上虾攻,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我都是很開心的更鲁。因為這天從八點十分開始霎箍,到十一點五十,都是C郭的課澡为,而且之后這一整天都沒課啦漂坏。因為我挺喜歡他的,所以媒至,像拖堂這種大孽不道的事情顶别,在他這里,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拒啰。那個誰(好像貌似是D許)驯绎,不是說過嘛,沒有雙標的人生谋旦,不值得一過剩失,我看挺有道理的。今天周四册着,算起來拴孤,就是在昨天,也就是周三(也可能是 上個周三甲捏,有點忘記時間了),雖然我又起晚了演熟,可是為了保持上C郭課的儀式感,我特意辛苦我自己司顿,拼命趕時間洗了個臉绽媒,還刷了個牙,C郭的課免猾,當然要以最好的狀態(tài)來面對呀是辕。要是別的老師遇上這種情況的話,我應該會再睡幾分鐘猎提,最后戴個口罩获三,萬事大吉旁蔼。? 但是仔細想想,C郭應該不認識我疙教,可能他隱約會記得我的臉棺聊,可是他眼神不好使啊,甚至我都懷疑他有點臉盲贞谓,而且他也不戴眼鏡限佩,這么想來,他應該對我不熟裸弦,唉祟同,不知道,不好說理疙。
為什么今天突然寫這些呢?其實一直想寫來著晕城,老是沒開始而已。照我目前的認知窖贤,? 文字或許相對其他砖顷,是保存時間比較長且比較靠譜的吧。一切都是轉瞬即逝赃梧,如果不想著用什么手段保留下此時此刻滤蝠,那它或許就不再存在了。也是趕巧授嘀,最近想留些什么東西的欲望還是很強烈的几睛。(寫完這些才發(fā)現(xiàn),俺這個文筆呀粤攒,唉所森,一言難盡。山高海闊夯接,祝我焕济,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