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抄了波蘭女詩人維斯拉瓦·辛波斯卡的詩歌《雲(yún)朵》较雕。秋日的天空總會有很多絢美的雲(yún)朵的沽损,我喜歡這位曾穫諾貝爾文學獎的波蘭女詩人败富,當然是因為喜歡她的那些無論在什麼樣的情境下抄讀都能碰觸靈魂的詩行。沉思是辛波斯卡詩歌的主要特征论寨,她毫不避諱死亡赖临、酷刑和戰(zhàn)爭胞锰,天地萬物、日常生活也都是她詩歌的素材源兢榨。仰望雲(yún)天嗅榕,把飄忽的雲(yún)朵與刻板的生活相比,就會發(fā)現(xiàn)雲(yún)朵是變化的吵聪、不牢靠的凌那、甚至是冷漠的;和雲(yún)朵相比吟逝,“生活牢固多了”帽蝶,“石頭也像我們的兄弟”。 “讓想存活的人存活/然後死去澎办,一個接一個/雲(yún)朵對這事/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嘲碱,我驚詫於詩人會用這樣一種冷靜的態(tài)度描繪死亡金砍,但我知道這是辛波斯卡在表達自己對死亡毫不畏懼的態(tài)度局蚀。此時的雲(yún)朵不再是自由漂浮的具象,而是凝聚了詩人的精神——以第三者的視角俯視生活恕稠,死亡於她而言琅绅,衹是完成了某種秩序。
我抄詩鹅巍、讀詩選詩的標準就是應景千扶,幾乎每天早上抄詩料祠、讀詩時都會大費周章的,但更多的時候我還是喜歡那種不期而遇的感覺澎羞。我喜歡抄詩髓绽、讀詩,但我真的不會寫詩妆绞,甚至不會品詩顺呕。我衹是自以爲是地抄詩、讀詩括饶,偶爾也品評一下,但我一覺得這個過程很快樂也很享受,總有一種與自己喜歡的詩人無間對話的感覺佳镜。自己的人生格局太過逼仄霜第,抑或如此方能擺脫井蛙、夏蟲技羔、曲士的尷尬僵闯。
陰天,但雲(yún)層很高遠藤滥,所以並不覺得壓抑棍厂,一如人們對秋日天空描寫的那樣——秋高氣爽。過去一直覺得秋高氣爽衹是用來描寫晴空超陆,而今天在去4750的路上牺弹,我突然覺得這個詞兒也可以用來形容布滿陰雲(yún)的秋日天空。人的心情有時真跟天氣環(huán)境有關时呀,但一個真正成熟的人會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心情投射到天氣環(huán)境上的张漂,很顯然,我是不具備這樣成熟的能力的谨娜。獨處是一種能力航攒,亦是一種享受,當然在有些人眼中也是一種逃避趴梢、一種懦弱漠畜。秋雨淅淅瀝瀝纏纏綿綿地下著,我喜歡雨滴不疾不徐輕叩窗欞的聲音坞靶。柔和的燈光下憔狞,靜坐一隅,喝著釅釅的普洱彰阴,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思亂想瘾敢,抑或隨手翻開散亂地堆放在書桌上的隨便的一本書……凡庸而寧靜,真的是我喜歡的一種生活狀態(tài)。
雖然每天的流水賬寫得又差又臭簇抵,又沒什麼看頭庆杜,但我依然樂此不疲。這不過是我堅持做一件事兒的借口或方式吧——我這個人沒有長性碟摆,很難堅持著把一件事情做到底——所以晃财,每天寫流水賬,每天堅持走萬步以上典蜕,實際上是我想堅持把一件事兒做好的一個訓練——一把年紀了拓劝,做事兒還不能有始有終,總是半途而廢嘉裤,實在是説不口的事情——年齡大了郑临,雖説臉皮厚了,但總得做一兩件能證明自己也可以堅持去做的事兒吧屑宠。
快兩年了厢洞,六百多篇、八十多萬字典奉,看來我也能堅持著把一件事情做下去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