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三天沒正眼看他了甘凭,這是我制裁老公之路上的新的里程碑。
這一切緣起于幾天前我哺乳期乳腺炎復發(fā)吏祸,突然發(fā)起高燒对蒲,還要照顧4個月大的孩子钩蚊,情急之下我給已經(jīng)下了班還未回家的老公發(fā)了短信贡翘,“我好難受,身上巨冷砰逻,你快點回來鸣驱。" 結(jié)果大叔一個小時后才到家,說是參加同事的告別會不方便早走蝠咆。什么踊东?!本來就高燒的我已經(jīng)接近燃點了刚操,“你是想開完他的告別會回來開你老婆的追悼會吧闸翅?!”菊霜,我氣急敗壞的吼道坚冀,“我希望你也生個病,我不管你鉴逞,看看你什么感受记某!”?
兩天后,他真的病倒了构捡。
原本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液南,可是我很快就很“賤”的又回歸了本色,開始照顧起他來勾徽。不過滑凉,也許是我的心里還有結(jié),所以每次他說話稍有不客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畅姊∩劣模“你說我給你做的湯太水了?我生病時你不管不問涡匀,你生病我伺候著你還嫌東嫌西盯腌!”,這男人怎么能這么心安理得陨瘩。一種巨大的不平衡感讓我下定決心這次要好好教訓他一下腕够。于是,我辭去了“保姆”的工作舌劳,任憑他饑腸轆轆帚湘,咳嗽不停,不管不問甚淡,不理不睬大诸。冷戰(zhàn)了幾天后,他看上去很虛弱贯卦,身體和精神好像都萎縮了资柔,我能感覺到他開始抓狂了。
我憋了一肚子的火也需要釋放撵割,于是今天我終于沒忍住贿堰,因為說兒子的事開了個頭,便把所有對他的抱怨一股腦都倒出來了啡彬,我的聲音越來越高羹与,他也在不停的解釋,而那些在我看來都只是借口庶灿,我們還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掰持纵搁,互不相讓,眼看“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又要爆發(fā)了往踢。然后腾誉,他突然沉默了,幾分鐘后他終于又開了口:“你知道嗎菲语?我很愛你妄辩。”山上,我撇了撇嘴眼耀,他繼續(xù)道:“這幾天我好想你,你就在我眼前佩憾,可你好像從我的世界消失了哮伟,我好想你干花。” 他在盡力掩蓋聲音中的顫抖楞黄。像一只憤怒的大象突然被打了一槍鎮(zhèn)靜藥一樣池凄,我突然軟塌了。我轉(zhuǎn)過頭去鬼廓,希望燈光夠暗肿仑,他不會察覺到我的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轉(zhuǎn)。原本以為要大干一場碎税,結(jié)果就這么安靜的結(jié)束了尤慰。我朦朧著雙眼看著他,“你說你是不是傻雷蹂?”伟端,“傻,傻得很匪煌!”他笑著答道责蝠。于是,兩個相愛的傻子又抱在了一起萎庭。
相愛容易霜医,相守難。因為守的往往是自己頭腦里的想法擎椰,自以為是的解讀支子,而忘記了守住對彼此的愛创肥。假裝恨遠比愛要費力多了达舒,繃著勁兒做各種違心的事,說各種違心的話是很煎熬叹侄,很耗能的巩搏,與其那樣,不如讓頭腦下崗趾代,讓心出面調(diào)停贯底。那句“我好想你”就是最好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