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開車過醫(yī)院的路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赡盘,很像爺爺号枕。他穿著紅色的雨衣,騎著熟悉的有些年代的自行車陨享,不緊不慢葱淳。記得小時候爺爺也這樣載著我钝腺,搭我上下學,下雨天我就這樣赞厕,躲在爺爺二八車后座的大大雨衣里艳狐。
小時候的記憶里,奶奶總是很兇皿桑,小時候經(jīng)常被打的我僵驰,還有點恨她;而爺爺總是和和氣氣唁毒,一條街里面出了名的脾氣好,他給我的印象星爪,永遠都是笑瞇瞇的浆西,勤勤懇懇的。
我記得爺爺很喜歡釣魚顽腾,即使奶奶總是吐槽他釣的魚又小又少近零,他也永遠樂此不疲;我記得奶奶喜歡種菜抄肖,小時候家里后院里有她的一片菜地久信,每天晚上吃完飯找不到人,去菜地里找肯定找得到她漓摩。
小時候裙士,每到吃飯家里總會圍著一大桌子人,爺爺奶奶管毙,爸爸媽媽腿椎,叔叔嬸嬸,偉泉和我夭咬,每到過年中秋啃炸,姑姑他們也會回來。那時候家里卓舵,對比現(xiàn)在南用,真的好熱鬧。
在我們的記憶中掏湾,兒時的一天無比漫長裹虫,當我們成年以后,一天幾天一年幾年仿佛就在你沒注意的間隙里融击,就悄悄溜走了恒界。
從高二會考前期接到爸爸的電話,我知道砚嘴,爺爺走了十酣;從11月11號接到病危通知涩拙,15天,我明白耸采,今天奶奶也走了兴泥。
我想,她只是太想念爺爺了吧虾宇,因為我們也是搓彻。
奶奶您就放心走吧,天堂沒有病痛嘱朽,有爺爺旭贬,有您愛的菜地,走好搪泳。
貓稀轨,寫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