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周孩子的二伯就告訴我孽查,說幫我找到一塊地饥悴,地里有幾百斤小醬瓜等著我去摘。前個周末沒空去盲再,這周才得以成行西设。
去年知道冷凍保藏小醬瓜的方法后,等夏天小醬瓜大產出時答朋,冰箱的冷凍室被我裝滿了小醬瓜贷揽,然后一年四季都不愁沒小醬瓜吃。今年梦碗,為了收藏筍子和小醬瓜禽绪,專門又買了臺冰柜,目前裝筍子已用去一半空間洪规,還有一半給小醬瓜留著的印屁。
周六一吃過早飯就往鄉(xiāng)下二伯家里趕。去早了斩例,到他家后他還在外面做人情沒回雄人。我是坐不住的,于是就在他家屋外的地里看有什么菜念赶,隨便扯點菜也好础钠。
二伯的家在村里的半山腰恰力,除了他家沒別的人家,這個山頭的上上下下都是二伯的菜地珍坊、果園牺勾。這里空氣清新,可聽見各種鳥兒們嘰嘰喳喳的叫聲阵漏,身處其中驻民,內心的恬靜感讓人非常放松。
由于二伯是周末才回鄉(xiāng)下住幾天服侍他的菜地履怯,菜園子里的菜雖然長勢喜人回还,但菜地邊的野草也是瘋長,將窄窄的路面都掩蓋住了叹洲。
看著半人高的野草叢柠硕,我沒有進去,里面的蚊子太多了运提,被咬一口實在會癢得難受蝗柔。于是,我就在公路邊上慢慢走著看看菜民泵,看看天癣丧,看看村子下的風景,時間也非常好打發(fā)栈妆。
二伯回來了胁编,準備一番,換了輛皮卡車后帶我去摘小醬瓜鳞尔。老公一向懶嬉橙,不跟我們去,睡在二伯家露臺上的搖椅里等我們寥假。
開了40多分鐘的盤山山路到了另一個村子市框,二伯說到了。我問二伯為什么今年他沒種小醬瓜糕韧?因為我去年就是在他的菜園摘的小醬瓜枫振。他說種了,但都死了兔沃,這次后他才知道種小醬瓜的地要三年一換蒋得,否則就會死。種菜的學問大著呢乒疏,不是撒了種了就一定有收獲额衙。
這時候,停車地上方的屋里出來一對中年男女,二伯要我叫“哥窍侧、嫂子”县踢,說是本家哥哥。
倆人上車后又開了一陣才到菜地伟件。上一個小陡坡轉個彎后硼啤,這里別有洞天,不再是剛才的到處是雜草斧账,而是一排排呈階梯形的辣椒樹谴返,辣椒樹全從薄膜里長出,周圍的田隙間干干凈凈咧织,很少看到雜草嗓袱。整齊的辣椒樹占據了這個山間山凹處,顯得很有規(guī)模习绢。
看著這陣勢渠抹,我對本家哥哥說:“這得花多大的功夫啊”。本家哥哥笑笑說:“鄉(xiāng)里人闪萄,沒事就是做這些梧却,這算什么,我家里還養(yǎng)了三十幾只雞败去、十幾頭豬娘放航,豬娘一年要產三、四十頭豬兒呢”为迈。
聽著本家哥哥自豪的聲音三椿,我默默估算著本家哥哥的年收入缺菌,有些感慨:看來不管做什么葫辐,只要吃得了苦,就一定有出路伴郁。
看著每棵小小的辣椒樹上都掛滿了一樹樹紅紅的青青的辣椒耿战,我不禁有些疑惑,問本家哥哥:“這么多辣椒怎么不賣呀焊傅,任由它們長在樹上剂陡?”
本家哥哥說:“頭批辣椒價錢好,已經賣了狐胎,這長的是第二批辣椒鸭栖,現在辣椒便宜,賣辣椒得的錢還換不回人工費握巢、車費晕鹊,所以就任由它們自生自滅了,熟人想摘就自己摘來”。
望著那一樹樹的辣椒溅话,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晓锻,對本家哥哥說:“現在城里人喜歡自己采摘,縣城現在只有自己采水果的地方飞几,沒有自己摘菜的地方砚哆,哥你夫妻倆這么肯做,地整理得這么整齊屑墨,可以首創(chuàng)個自摘菜菜地躁锁。明年種些不同品種的菜,將菜地再擴大些卵史,然后對外開放灿里,讓別人自由采摘,最后按斤數賣給采摘人程腹,這樣你就節(jié)約了人工費和車費匣吊,不會讓菜白白荒廢掉,城里人又嘗到采摘的樂趣寸潦,這是雙贏的結果色鸳,多好!”
本家哥哥一聽见转,興奮地說:“對呀命雀,這個主意好,城里人來我這摘菜斩箫,還可到我家吃頓農家飯吏砂,收費合理點,又是一筆收入乘客。好狐血,明年就這么搞∫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