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早上打開QQ,那年今日又準時將消息推送至我的界面蹦狂。去年的今天我二十歲誓篱。
二十歲,在家凯楔,中午父母做了一桌好吃的窜骄,晚上,沒有聚會摆屯,沒有朋友啊研,騎了圈單車,喝了罐可樂鸥拧。
過農(nóng)歷生日的我党远,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一了。
二十一歲富弦,不在家沟娱,中午頂著大太陽隨便吃了碗面,晚上腕柜,修圖济似,發(fā)朋友圈。
在此以前沒有人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盏缤,就連我的父母和當天與我同行的朋友也不記得砰蠢。
朋友圈下面的祝福接連不斷,我懷著私心滿心歡喜唉铜。
但是所有的歡喜都還是難以消散我心中的連一個祝福都沒有難過台舱。
在我心中,我其實不需要有那么多的朋友記得,但總也還是希望有那么一兩個朋友能夠想起我竞惋。
這一切讓我開始思考柜去,這一年的人生自己是不是在退步。
去年也總還有人記得拆宛,甚至是在凌晨12點就發(fā)來祝福嗓奢,而今年卻沒有一個人記得。
回首過去一年來浑厚,其實自己也沒什么變化股耽,并沒有更壞但是也不見得有多好。
唯一值得高興地是這一年的時間中钳幅,我見了我偶像兩次物蝙,一次品牌見面會一次生日會。
都是我獨自一人前往贡这。
在此間我收獲的感動與快樂是難以言表的茬末,就如現(xiàn)在距五月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半月了厂榛,而如今我細細回想起那晚上的場景我仍然會起一生的雞皮疙瘩盖矫。
二十歲這一年,我給了自己青春一個交代击奶。
二十一歲的我辈双,漸漸地感知到了社會與現(xiàn)實,我想給自己未來一個交代柜砾。
未來的一段時間是一張的白紙湃望,被安排的時間只是幾滴墨水,剩下的就看自己如何落筆生花痰驱。
二十一歲证芭,請許我向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