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豐田總部所在的小鎮(zhèn)出發(fā),前往織田信長戰(zhàn)勝10倍敵軍的地方饺鹃。
果然不愧是日本第一的企業(yè)所在地罐农,小鎮(zhèn)干凈整潔条霜,不僅家家門口擺著各種花盆,街道兩側也是種滿了草花涵亏。
我彎腰拍這個豌豆時宰睡,院子里一個看起來3-4歲的小男孩沖著我笑,大眼睛瞇著微笑气筋。
村里的神社拆内,比以往別的地方都要大不少,看起來很古樸自然宠默,有種鄉(xiāng)土氣息麸恍。
路邊的加油站,計價器和加油口并不是立在場地,而是吊在屋頂下抹沪,場內沒有障礙物刻肄,而且有自助加油,看起來使用非常方便融欧。
路邊的藥鋪的LOGO也是設計的很喜人敏弃,可愛的樣子。
火車叉口噪馏,一面旗子掛著麦到,提醒周邊的車輛注意跑來跑去的小孩。
車站邊停著這種豐田產的小代步車逝薪,自助借用隅要,像國內的自行車一樣,刷卡使用董济。
名古屋地方鐵路的火車步清,一片通紅,窗外是綠油油的小麥田虏肾,雖然不是晴天廓啊,不過仍然覺得很清新。
到達目的地車站封豪,首先看到的是一頭驢谴轮,不是,是馬吹埠,這里是關西最大的跑馬場第步。
但是街道兩邊的房屋卻顯得破舊不堪,與豐田小鎮(zhèn)完全不同缘琅。兩地只相距20公里粘都,為什么差別這么大?
馬場今天沒有賽事刷袍,但是大廳里人頭攢動翩隧,幾百人有的坐著看資料,有的站著拿單子呻纹,有的蹲著填單子堆生。
單子是用來押寶的。上面列著馬場的名稱雷酪,每一輪比賽的場次淑仆,以及玩法,看中能贏的馬太闺,涂上方塊糯景,然后拿到機器付錢。
玩法有很多種,有押一匹馬拿第一名的,有押2匹馬拿著兩名的,或者進頭三名的霎箍。有按順序的愧捕,也有不按順序只要進頭三名就能賺錢的,各種各樣的規(guī)則,少的能賺2倍,一般的也在10倍左右。如果運氣好脓魏,12輪猜中6輪,能拿到100倍通惫,12輪全中甚至能拿到1000倍茂翔!眨眼的工夫就能成為富豪。
都是老頭們在玩履腋。每一輪比賽開始珊燎,大家聚在電視前觀看。不過無論輸贏遵湖,并沒有人大呼小叫的悔政,只是小聲的議論。所以雖然大廳幾百人延旧,但并不吵鬧谋国。
電視里每一輪比賽放完,就有人去機器前押下一輪的注迁沫,也有人去兌錢芦瘾。贏的人顯得都很開心,跟股票賺錢的人集畅,是一個表情旅急,沒有區(qū)別。睹上一把的感覺牡整,看起來不錯。
中超過100萬日元的溺拱,機器不能兌逃贝,有專門的窗口。我在大廳待了1個小時迫摔,沒見到一個人到窗口沐扳。
一角是一排自動販賣機,提供各種飲料句占,包括方便面沪摄,扔方便面有專門的垃圾筒,考慮的非常周到。
今天跑馬場沒有賽事杨拐,不過可以進去參觀祈餐。客氣的門衛(wèi)讓我登記后哄陶,給我兩張紙畫著路線帆阳。
綠油油的草地是2000米的跑道,中間的沙石部分是1200米的沙土跑道和障礙跑道屋吨。
馬場的一邊蜒谤,是個給小朋友玩的游樂場,不少小朋友在玩至扰。
跑道邊貼著前面賽事獲獎的馬匹的樣子鳍徽,邊是寫著騎手和調教師的姓名。最高獎是9500萬日元敢课,差不多500萬人民幣阶祭。
觀眾區(qū)的垃圾桶邊都系著滿是水的塑料瓶,工作人員說是來小火用的翎猛,防止有人把煙頭扔進去失火胖翰,考慮相當周全。
馬場的一邊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寺廟切厘,貢奉的是馬頭觀音菩薩萨咳。當?shù)厝藶榱思o念在賽馬中死去的馬,立了這個小廟疫稿。一匹馬如果在職業(yè)生涯中沒有贏一場的話培他,就會被宰掉。
馬場邊不上遠處遗座,有處公園舀凛,公園里是一處古跡:桶狹間古戰(zhàn)場,這里是著名軍閥今川義元喪身之地途蒋。簡陋的墳墓前猛遍,放著兩束小花,沒有任何的寺廟或神社來供奉他号坡,這位將軍祖祖輩輩11代曾經(jīng)是此地方圓幾百公里的霸主懊烤。
他死的太可惜,甚至有些窩囊宽堆。作為一員武將他不會騎馬腌紧,因為小時候摔出了心理陰影,每次出征被人用轎子抬頭畜隶。如果能騎馬逃出的話壁肋,東山再起的機會還是有的号胚。
圍繞他的墳墓,立著6-7處家臣和將士的墓碑:小小的一根柱子而已浸遗。
當時今川義元率領2萬5千人馬去圍剿織田信長猫胁,而織田只有不到3千人,10倍的兵力差距乙帮,但是卻落了下身首異處:前面幾次戰(zhàn)斗屢戰(zhàn)屢勝的今川杜漠,中午擺宴喝酒時因為突降暴雨沒有防備,被織田軍偷偷的繞到背后攻擊喪命察净,整個家族頓時瓦解驾茴。
不大的公園里綠柳成蔭,放學的學生們外放著音樂氢卡,吵吵鬧鬧的穿過锈至,沒有人在意身邊這位將軍的墳墓,沒有人看一眼周圍將士們的墳墓译秦,好像這個公園峡捡,從來沒有過2000多名將士的身影。
這一仗織田信長之所以能贏是因為他敢賭一把筑悴。當時打正規(guī)戰(zhàn)们拙,他是沒有勝算的,而且即使背后偷襲阁吝,如果不是老天突降暴雨砚婆,他恐怕也不能贏。但是他力排眾議突勇,勇敢的賭了一把装盯,扭轉了歷史。
這次大勝之后甲馋,細田變得更加勇猛過人埂奈,但是他的運氣沒有一直延續(xù),只過了20年定躏,即被部下所害账磺,尸骨無存。
返回車站的路上痊远,又看到了那兩棟破舊的小屋绑谣,與豐田邊的小鎮(zhèn)相比,感覺差距越來越明顯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