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香茶
我酒量不行规阀,可周圍的女哥們恒序,都是牛人。
馬姐谁撼,問她能喝多少歧胁,豎一個指頭,
“一兩厉碟?”對方搖頭喊巍。
“一杯?”還是搖頭箍鼓。
“不會是一瓶吧崭参!”
“是一直喝!”馬姐笑瞇瞇地回答款咖。
有次和這個姐一起招待南方來的客人阵翎,果真是一直從開場喝到了結束,臉色都沒變一點之剧,還不忘給旁邊女士夾菜郭卫。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不明白:“姐,那個女士咱們是初次見面背稼,干嗎一直夾大蒜呀贰军?覺得人家的臉都綠了。”
“按侍邸俯树?那不是鵪鶉蛋呀!”看起來贰盗,馬姐喝酒也會暈呀许饿。
還有一女哥們糖糖,有次和很久不見地老同事吃飯舵盈,一開場直接上了白酒陋率。
幾個老友把酒言歡,糖糖那是一碗接著一碗地喝秽晚,我的天哪瓦糟!一碗是二兩,已經七碗了赴蝇。
第八碗剛滿上菩浙,所有的人都勸她不要喝。每次伸到碗邊的手都被拉回去句伶,直到結束劲蜻。
把人送走,我正在環(huán)顧四周看看朋友們有沒有拉下東西考余。
忽然斋竞,糖糖殺回來,我納了悶了秃殉,“都檢查過了呀坝初?”
就見這姐們站到自己剛才的地兒,一口干了她的第八碗酒钾军,揚長而去鳄袍,剩下我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和我一樣不能喝酒的還有老麥吏恭,他有嚴重的酒精過敏癥拗小。
有次正在吃飯,老麥突然臉色一變樱哼,大叫“不好哀九,雞肉放料酒了〗练”嚇我一跳阅束,以為他要說菜里有毒呢!
然后就一陣忙亂茄唐,又是漱口息裸,又是平躺,和中毒的癥狀一樣一樣的。
不喝酒的老麥最得意的就是遇上查酒駕。
絕不繞道呼盆,必須沖上去年扩,還惡作劇,裝成喝多的樣子访圃。天生演技派俺谩!
在換了第三個酒精測試儀后腿时,交警叔叔從老麥狡黠的眼神中况脆,意識到什么。讓老麥打開后備箱圈匆,檢查完開了一個200元的罰單,“車內沒有配備滅火器”捏雌。
多么慘痛的教訓跃赚!
“不喝酒的人生多么不完美啊性湿!”我那喝了八大碗的姐們糖糖對老麥說纬傲。
老麥不屑一顧地撇撇嘴,那表情讓我想起一個笑話:
“有兩只蒼蠅肤频,一只在廚房生活叹括,另一只在廁所,有一天廚房蒼蠅遇到廁所蒼蠅:兄弟跟我混吧宵荒,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汁雷。只見廁所蒼蠅鄙視地對廚房蒼蠅說到:吃香的喝辣的頂個屁用,光屁股女人你見過幾個报咳?”
老麥的快樂糖糖不懂侠讯,糖糖喝酒的快樂老麥也未必懂。
不喝酒也許真的少了一種人生體驗暑刃!你看李清照喝完酒就寫出:“常記溪亭日暮厢漩,沉醉不知歸路⊙页迹”曹操也慷慨激昂地寫著:“對酒當歌溜嗜,人生幾何?”
人生如酒架谎,或風或雨炸宵,或淡或濃,或醉或醒谷扣,再劣質的酒也好比溫吞水一杯吧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