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參加過一次征文比賽境析,關(guān)于環(huán)境保護的囚枪,不知道是什么級別派诬,反正也沒得獎,但是仍然記得自己在語文老師辦公室修改文章的樣子链沼。
初中不大記得了默赂,只記得語文老師挺好。
高中的語文老師讓我上臺念過周記括勺,作文被復印了貼在教室后面墻上要大家參考缆八,也參加過校級的征文比賽,《邊城》讀后感疾捍,我寫的題目叫《溝通的空白》奈辰,這篇文章的投稿一直在我郵箱的發(fā)件箱里沒舍得刪,由于參賽人少乱豆,得了個獎冯挎,五十塊稿費。那對我來說真是一個莫大的鼓勵咙鞍,后來我甚至也給高中喜歡的雜志投稿《哲思》啊房官,《青春美文》之類的,但是毫無音訊续滋。
大學投稿過兩次校級征文比賽翰守,一次以愛國主義為主題,我記得我寫的文章叫《金戈鐵鐮》疲酌,一次以重師印記為主題蜡峰,投稿的文章叫《重師的雨》。都連謝謝投稿的回復都沒有收到朗恳。
大二我就不發(fā)矯情說說湿颅,不寫矯情文字了,高中三年以來由周記本演變成的日記本粥诫,隨筆本油航,我也撕了丟了。
但是我仍然改不了我喜歡寫些什么的壞毛病怀浆。
前些日子在簡書上面發(fā)了《重師的雨》谊囚,被《求學》雜志的編輯看到了,私聊我問我有沒有興趣投稿給他們执赡,我連她身份都沒確認就高興地答應了镰踏,剛開始她說有兩篇,我不自信沙合,說先寫一篇奠伪,如果她覺得可以我再接第二篇,后來她說可以。
前些日子她說過審了聯(lián)系我绊率,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谨敛,我今天想起來了,主動問了一下即舌。沒想到的是居然過了佣盒!
這樣回想起來,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因為遭遇了否認就不去干了顽聂,原因不是我內(nèi)心強大肥惭,而是因為寫作只是小小的愛好而已。
而愛好紊搪,是不會因為被否定就能輕易放棄的蜜葱。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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