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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小屁孩杠上了。
小屁孩剛過兩周歲辙芍,前凸后翹啡彬,別想多了羹与,這肯定不是身材故硅,而是腦袋。據(jù)他姥姥講纵搁,曾經(jīng)有一位從事多年教育工作吃衅、現(xiàn)已退休的語文老師對他作出以下評語,光看這腦袋瓜的形狀腾誉,就足以判斷這孩子很聰明徘层。
很少夸他峻呕,但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事實,小屁孩著實與眾不同趣效。
一歲多的時候瘦癌,老是逗弄他那才半年多的表弟,而且每次都是在人家快睡覺的時候痒留。進去之后就是《忐忑》的風格壹粟,瞎吼瞎唱受裹,不知所云,直接的后果就是小弟弟該睡覺的點兒不睡覺斤寇,惹得人家孩子他媽不高興了。為了讓孩子正常睡覺拥褂,他舅媽連哄帶嚇地拿那雙嫵媚動人又略帶殺氣的大眼睛瞪他娘锁。
可是小屁孩不為所動,依舊每次去騷擾饺鹃,他舅媽終于祭出“竟敢惹老娘”的大殺器莫秆,怒睜圓目去瞪他,小屁孩這才略有收斂悔详,不再騷擾馏锡。事情好像到這里也就結(jié)束了,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完全超越了我的想象和控制伟端。
小屁孩的收斂只是表面上的杯道,實則在策劃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釀造一場大慘案责蝠,受害對象當然是他舅媽党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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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舅媽下了班,換上寬松衣服霜医,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地看孩子齿拂。小屁孩跟在后面,開始玩的還不亦樂乎肴敛,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署海、歲月靜好的感覺。
可之后的事情令我們大跌眼鏡医男。
只見小屁孩在廁所里出來砸狞,手里拿著一個小塑料盆,那是給他洗屁股的镀梭,里面盛了小半盆水刀森。他晃晃悠悠地端著盆,走的有些不穩(wěn)當报账,但還是能夠控制得住場面研底。
他端著盆埠偿,好像是在玩水。他經(jīng)常這么干的榜晦,一家人早就習慣冠蒋,小孩子嘛,不作不玩乾胶!
離舅媽越來越近了浊服,突然小屁孩瞅準機會,將一盆水全部潑在他舅媽身上胚吁。他舅媽嚇得趕緊回頭:“安安牙躺,你干什么?”
小屁孩裝作不小心的樣子腕扶,若無其事地看著別的地方孽拷。之后,小屁孩沒忍住半抱,在那里咯咯地笑脓恕。倒弄得他舅媽哭笑不得,趕緊回去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窿侈。
畢竟還是個孩子炼幔,大家呵呵一笑也就過去了。
他舅媽回單位跟同事談起這件事情史简,同事們都睜大了眼睛乃秀,表示不敢相信。我也有些略微擔心圆兵,難道這小屁孩這么小就知道報復跺讯,可是我又安慰自己,這只是小屁孩的惡作劇殉农,他還不到兩歲暗对唷!
或許這只能說明他有些小小的聰明超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