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jīng)二月份近中旬,我有多折墮蔚出,說出來都不好意思哭弟翘。在這樣一個時間里,沒有實習(xí)的我投出去的簡歷沒有什么反饋骄酗,該寫論文了卻也沒好好動筆和老師交流意見稀余。
滿腔煩悶知道該做什么卻什么都沒有完成。
不巧的是在這么寫的時候我也依舊沒有任何長進(jìn)趋翻。
自小就經(jīng)常廣深來回走動停留睛琳,以前是身不由己,總被媽媽留在廣州給弟弟作伴,讓外婆帶师骗,現(xiàn)在早已成年历等,弟弟高三功課忙碌根本不用作伴,我跑來就是吃白飯的辟癌。
以后我要是留在廣州寒屯,又要怎么以吃白飯的姿態(tài)留宿,是一個很考驗我耐心和臉皮的事情黍少。我想我做不來寡夹。
又要不巧,我沒錢厂置,于是耐心和臉皮相對只能再厚一些了要出。
工作不會自己跑到我面前,也許本來會农渊,可不會跑到現(xiàn)在的我面前。我能設(shè)想我適合些什么工作或颊,混吃等死錢多事少離家近砸紊,也就是我適合做夢。
可惜我只知道有做夢死的囱挑,沒見過靠做夢養(yǎng)家的醉顽。
二十多年里我的足跡大多都在廣州和深圳這兩塊地方來回來回,將來能設(shè)想的情況最不思進(jìn)取本來也是這樣來回來回平挑。
如果可以游添,我自然希望自己一如既往。舒舒服服在夢想里做咸魚通熄。
先把該做的都做了先吧唆涝。
2017.02.08 于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