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抓了一只蝸牛!”
“嗯”
“爺爺未妹,我能讓它趴在我手上一動不動!”
“嗯……過來過來心肪,我看看”爺爺捧起孫子肉乎的小手舉到自己眼前“嗯,好好玩兒纠吴,別把它弄死嘍”
孫子沒拿蝸牛的那只手一拍腦門兒硬鞍,嘴里念叨著“知道啦……”仿佛這樣的話聽的耳朵已經(jīng)磨出了繭子,之后又跑回了院子。爺爺?shù)脑挷煌5淖妨顺鋈ァ皠e殺生固该!”……
放假啦碑隆!本該高興的飛起來的時候卻沒有預想的那么舒適與順利,連著睡了兩三天依然醒不過來蹬音,手心腳心燥熱的難受上煤,再加上體檢結果差強人意,個別不懂的名詞頭一次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線內(nèi)著淆,我媽這“江湖郎中”在網(wǎng)上又馬不停蹄的查這家那家說法劫狠,最后給我貼上“???癥!”的標簽永部。一邊給我念癥狀独泞,我覺得“嗬,好像就是我苔埋!”懦砂,給我嚇得不輕;一邊訓斥病號“還不吃飯吶组橄?瘦成這樣還有人要嗎荞膘?不喝水啊玉工!這么大人還能照顧好自己嗎羽资?!”一邊又撫慰病號“給你買點這個那個補補”“喝水遵班!”“喝水屠升!”“多吃點兒!”終于狭郑,我媽手動給我測脈搏時數(shù)了一兩次一分鐘50下腹暖,她徹底慌了『踩慌里慌張的讓我預約掛號脏答,預約的不是當日,她又等不及的帶我去從小給我看病的劉大夫家里問診缨历,雖然人家都洗手不干了以蕴,不糙麦,沒有洗手辛孵,就是不干了。
左手右手都號了號脈赡磅,伸出舌頭看了看魄缚,“沒多大事兒,就是內(nèi)熱濕熱,吃點兒敗火的冶匹,多喝水习劫!”一句話頂網(wǎng)上看的所有資料,我媽轉(zhuǎn)過頭來就跟我說“是吧嚼隘,這就放心了诽里,我說讓你多喝水!”“……”
將要出門時飞蛹,劉大夫?qū)O子跑進來谤狡,拿著剛從小院里抓的蝸牛,一臉興奮卧檐。
你說許多年后墓懂,他能記得每天發(fā)生的事兒嗎?不知道霉囚,因為我自己記性極不好捕仔。但我覺得爺爺告訴他的“別殺生”能伴隨著他拍腦門兒的動作刻在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