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
文/猴子搬不到救兵
我們認識的那個時候黔姜,大街小巷都在放七里香耘柱,就連損人也擔心別人看不懂,那樣單純的模樣同欠。不記得你在我外出的那天等了多久样傍,只記得你說要送一直2B鉛筆給我横缔。
那個時候愛上一個人,仿佛生活的不如意都是值得紀念衫哥,仿佛未來都被照亮茎刚。門口小店的早餐很棒,想著帶你來吃撤逢;看了一部好棒的電影膛锭,想著下次偎在你懷里一起再欣賞;打聽哪里的網(wǎng)吧不錯笛质,想著你會喜歡泉沾;每日每夜寫下對你的繾綣,望如歌中所唱“祈求天地放過一雙戀人妇押,怕發(fā)生的永遠別發(fā)生”跷究。
那個時候的你,長相清秀敲霍,棱角分明俊马,如你性格一樣。
可是肩杈,情性於陰陽柴我,安能純善?
第一次去鳳凰這個邊陲小鎮(zhèn)扩然,六個青春情愫艘儒,如當時還未收費的鳳凰一樣,古樸自然夫偶。拍了好多照片界睁,與你行走之間,與你駐留之時兵拢,都有刻錄下翻斟。初夏微涼,你的笑容那么亮说铃,蓋過了當晚的月亮访惜。
后來的發(fā)展,像所有異地戀一樣腻扇,相守相望债热。智能機還未普及的時代,卻更讓人被簡單細碎的話語感動衙解,內(nèi)存不夠要刪掉短信阳柔,便逐條挑選,逐字逐句的抄錄下來蚓峦。
我們沒有幾乎不吵架舌剂,唯一的大吵也是在大一那一次济锄。一直把你視若珍寶,不想他人窺探到一絲光耀霍转。這種小氣在卻在那時崩離瓦解荐绝。可是避消,往后也很好低滩,像是在一起數(shù)十年的伴侶一樣,仿佛被強光嗆了一下眼睛岩喷,睜開就好了恕沫。
其實,早在踏上西行的火車時纱意,就預感分開是必然婶溯。太多太多的東西是第三者。
午夜夢回偷霉,會問自己愛上的是否是那個朦朧的你迄委。因為朦朧,失了清晰类少,失了瑕疵叙身。你曾如同夜光中最亮的星,照著我前行硫狞。卻也正是這顆星星信轿,要我遙不可及。
你沒有不好残吩,沒有比不上別人虏两。很多時候,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世剖。在看你回來的火車上哭了一夜,在目送你走的站臺心生迷茫笤虫,在無數(shù)次要離別的時候旁瘫,都在期許著下一次,期許著以后琼蚯。我們倆酬凳,用太多太多的以后,壓垮了通往未來的橋梁遭庶,斷了自己的路宁仔。
不是不心痛,是在過往的很多分鐘峦睡、很多小時中已經(jīng)痛過翎苫。
如同現(xiàn)在一樣权埠,并不是遺忘,只是深藏煎谍。
很多東西只有反復咀嚼攘蔽,才知本味。如我們的感情一樣呐粘,并不是簡單的初戀那樣满俗,人生體驗的諸多第一次,是你我一同感受作岖。我相信日后無論怎樣斗轉星移唆垃,你心里都會留下了這樣一個標桿,曾經(jīng)心跳的頻率是多少痘儡。
我們分開后辕万,倒是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直到你去年新開始一段感情時谤辜,你說給我聽蓄坏。我想你是真的放下了,真心為你開心丑念。不要說什么前任的是是非非涡戳。其實,既然曾經(jīng)住進心里過脯倚,就如品一壺美酒或好茶渔彰,過后仍然唇齒留香。自然是希望你能真的安好推正。
而你們的分開恍涂,在你親自說出口之前,我就已經(jīng)猜到植榕。你說性格不合再沧,無心插柳。無論怎樣尊残,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炒瘸,愛或不愛,如人飲水寝衫,冷暖自知顷扩。
到今天,我們倒像是老朋友一樣慰毅,嬉笑逗罵隘截。未來就讓未來去說吧,我深知太多期許只會拖累自己,我只想在當下多學幾個好菜婶芭,多讓自己開心东臀。不讓感情牽絆于我,就算往后有不如意的事情雕擂,心中暗自比較啡邑,開心的時候總是會占上風的。
我們現(xiàn)在這樣井赌,就挺好谤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