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討厭一件事亿虽,否則你會義無反顧地愛上它苞也。
? ? ? ? ? ? ? ? ? ? ? ? ? ? ? ? ? ? ? ——題記
提起寫作,是讓人無比頭疼的一件事如迟,小時候?qū)懭沼洠瑢懽魑哪强墒亲钜氖麓嗽佟T谖倚r候的記憶中玲销,老師似乎只負責布置題目,不負責怎么寫痒玩,怎么寫從來都是“抄”的責任议慰。我的日記大多是抄二姐的,二姐的大多又是抄大姐的草讶,大有豐子愷筆下的那幅漫畫的意味:阿大穿新炉菲,阿二穿舊,阿三穿補嘱丢,要四穿破祠饺。遇到姐姐們寫過的作文題直接抄就行了,遇到?jīng)]寫過的則“縫縫補補”地抄,我的作文大抵是這么過來的记劈,所以寫作成了我最大的心頭之殤并巍。
在無數(shù)個憂傷的寫作文日子里,最終還是無法寫出屬于自己的內(nèi)心懊渡。記得上初二時,老師布置了一篇作文:我的母親柄冲。除了一心想要表達母愛的偉大以外忠蝗,我?guī)缀踉~窮到腦子里找不出任何能夠描寫母親的詞語。于是簡單寫了一段阁最,語文老師看了以后速种,臉上露出那種鄙視的神情,然后毫不留情地說:“小學水平配阵。”可不想救拉,就那點水平瘫拣,也是殺傷了我?guī)浊f個腦細胞才寫成的,從此我越發(fā)地討厭寫作派昧,每到寫作文的時候拢切,我就恨不得逃離學校。作文淮椰,始終對我不近人情帮毁。
上到高中時豺撑,語文老師是一位新分配的意氣風發(fā)的青年,上課歷史講的很溜爷肝,可能是出于對語文老師文采飛揚的敬佩陆错,我也開始走上了讀書之路《越溃《茶花女》绳慎、《百年孤獨》、《穆斯林的葬禮》杏愤、《平凡的世界》、《簡愛》通殃、《少年維特的煩惱》、《魯濱遜漂流記》……這些中外名著走進了我画舌,我被里面的故事和文字的精彩深深陶醉已慢,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對于高中800字的作文蛇受,我竟然不知不覺中毫不費力地寫出來厕鹃,有時候特別調(diào)皮,老師讓寫作文把将,我偏偏要寫詩歌忆矛,一首小詩還發(fā)表在當?shù)氐目锷锨攵狻8咧袝r期的作文洽议,似乎對我有了點滴溫情。
大學的時候混稽,靈感似乎有點眷顧我了审胚。每天清晨,似乎總有靈感閃現(xiàn)洽洁,大學的自由在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自由支配菲嘴,包括所有時間。我可以趴在被窩里寫上一大清早临谱,然后再起床,可那時候的作品城豁,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抄课,除了幾篇論文外,也只是記錄一些青春的傷感罷了间聊。
寫作的路上抵拘,一直摸索著前進,亦無什么大的起色僵蛛,直到遇到寫作上的第一個貴人——一位超級認真的老頭,寫作路上才有了質(zhì)的轉(zhuǎn)變飘言。以前的文章驼侠,充其量叫文字記錄谆吴,寫到結尾處苛预,總是草草了之,讀起來給人一種突然斷篇的感覺鲜锚。那時苫拍,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文字,對于布局謀篇一片空白骏令,完全出于對文字的單純熱愛垄提。老先生常常把我的文章逐字逐句修改成為一篇完整的文章,其認真程度遠遠大于我這個原作者凰兑,看著自己的文章被修改的那么仔細审丘,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從此滩报。不敢怠慢任何一個文字脓钾。在以后寫作的路上,我是不敢有絲毫馬虎的可训,尤其是開頭結尾,仿佛不認真寫飞崖,就負了那位曾經(jīng)給我指導的老先生川蒙。
至此长已,我的文章慢慢趨向于完整昼牛。寫作路上的第二個貴人便是潘洪根先生了康聂。我們結實于博客恬汁,他是某文學刊的負責人,我是投稿人氓侧,平時并無過多的聯(lián)系,只因大家都源于對文字的熱愛偎痛。他的文字極其細膩独郎,讀他的文字,總是恍惚間覺得在讀白落梅谓谦。那種情感里的柔軟和著文字的香味贪婉,全然表達的是對生命的熱愛。他常常出版文字星压,而我至今寥寥無幾鬼譬,我是寫作界里的一只小小菜鳥,幾乎很少公開發(fā)表竣贪。而他的文字巩螃,常常受到人們的追捧。我一向不看好自己的文字避乏,有時候拍皮,實在修改無門跑杭,會求助于潘先生為我做一些修改咆耿,他修改文章及其細致:原文,修改版窄做,修改緣由慰技,用不同顏色的字體,標注的清清楚楚庸汗。有一次手报,我也為別人修改文章,嘗試用這樣的方法時掩蛤,發(fā)現(xiàn)揍鸟,其實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潘先生每次對我的文章都是如此修改阳藻,令我不得不去提高自己的寫作腥泥,否則,便也是對他的辜負了蛔外。
寫作上質(zhì)的轉(zhuǎn)變夹厌,是在張亞凌老師的指導下開始的,可以說張老師是我在寫作路上的第三位貴人矛纹。我對于張老師的文字極其熱愛,她的文字里即便是過去的苦日子孩等,讀來也是暖暖的,我喜歡那種文字里的溫暖,張老師筆下文字里的歲月美得能蕩起漣漪吁恍。自從加入張老師的寫作團隊冀瓦,每天幾十分鐘簡短的課程加上張老師的點評,讓我越發(fā)的愛上了寫作翼闽。張老師的約稿很多感局,很忙又要兼顧工作,幾十個人询微,依然能對每個人的作品進行點評撑毛,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憑著張老師的這股勁兒藻雌,我也要將寫作進行到底胯杭,否則,怎能稱為張老師的學生呢做个?
寫作叁温,起初我是用來發(fā)泄情感的,又或許僅僅用來打發(fā)無聊膝但。如今,我對寫作愛到極致莺奸,不寫點就仿佛白過了一天灭贷,我與寫作同生共死,它已經(jīng)成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疟。我不知道览妖,這條路上我能走多遠,但我終將堅持讽膏,不為什么府树,只為書寫走過的點點滴滴,也算是對自己昨天的收藏吧鹅搪!
2018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