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間和同事聊天郊楣,她說和自己的老公都是初戀棺榔,孩子已經(jīng)快一歲了泣棋。
我說真好曙博,羨慕。她朋友圈不多抹竹,但保留了兩年前冬天的一條线罕,是一張圖,兩個紅本本窃判。附加文字:是的钞楼,就是初戀,就是那個XXX袄琳,2009年11月1號到現(xiàn)在询件!希望所有異地戀黃昏戀初戀跟我們一樣幸福。
真不容易唆樊,異地戀+初戀到修成正果宛琅。
突然想到,我和他們的經(jīng)歷真像逗旁,只不過就差了最后那四個字嘿辟,修成正果。
我稱他“小紅”片效,他叫我“小馬哥”
我的初戀红伦,我稱他“小紅”,他叫我“小馬哥”淀衣。和狗血青春劇一樣色建,我們是高中同班同學,前后桌舌缤。都說這樣的距離最容易早戀,我們也確實印證了這句話某残。
學校年級一共有11個班国撵,我們在10班,也是默認的文科重點班玻墅。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介牙,誰家的公子哥,肯定走后門進來的澳厢。那會兒他的頭發(fā)微微發(fā)黃环础,一米八的大個兒囚似,每天吊兒郎當,書包從來不正兒八經(jīng)背线得,都是手拎的饶唤。
對于我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別人家的孩子”,他的那些行為已經(jīng)被我列入灰名單贯钩。
高中的語文老師還是習慣讓我們積累素材有助于寫作募狂,每周一篇文章加讀后感成為便飯。而每周一早上角雷,這家伙便是敲敲我的后背來那么一句“借我抄抄”祸穷,一來一去,倒是熟絡起來勺三。
那會兒小紅還在走性冷淡風雷滚,沉默寡言,后來才知道人家那是悶騷吗坚,裝腔作勢祈远。
剛開學那會兒班上總有女孩子跑到我們旁邊聊天,有個姑娘問他叫什么刻蚯,他倒是啥什么話也不說绊含,拿起課本翻開第一頁,讓人家自己看炊汹,名字寫在書上躬充。姑娘們都笑了,心里想的肯定是“好帥啊”讨便。我也笑了充甚,真幼稚哈哈哈。
對他這個“公子哥”印象轉(zhuǎn)變霸褒,是因為班主任的一節(jié)數(shù)學課伴找。
午后的第一節(jié)課,大家都在昏昏欲睡废菱,沒幾個清醒的技矮。這會兒班主任總會有殺手锏:點名上黑板默寫。正如你們所猜殊轴,小紅同學中獎衰倦。
狗血劇情再一次出現(xiàn),每天上課睡覺旁理、早讀課來抄作業(yè)的小紅同學把所有的三角函數(shù)公式完全正確地默寫出來了樊零。
和他一起上去默寫的三個同學,只有他全對孽文。這下班級更加鬧哄哄的了驻襟,女孩子在下面嘰嘰喳喳起來......
我也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夺艰。
都說學生時代的感情死于換座位,好在那會兒我們還沒有在一起
換座位這種做法沉衣,老師們名義上都說是給后排同學一些機會坐前面郁副,公平照顧全班同學。但現(xiàn)在想想厢蒜,那都是套路霞势,明明就是怕男女或者男男同學在一塊時間長了生出感情。
開學一個月之后斑鸦,和眾多班主任一樣愕贡,我親愛的老師也玩起了這一套。
小紅那一米八的大個兒被安排到了第二排巷屿,我這個一米六的被安排到了倒數(shù)第二排固以。班主任聲稱是電腦隨機安排的,不準調(diào)換嘱巾,但畢業(yè)后才知道憨琳,其實每次換座位班干部早就在他辦公司電腦動過手腳。
平時沒發(fā)現(xiàn)旬昭,到座位分開的時候篙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期盼著下一次調(diào)座了。
開學那么久以來问拘,小紅每天放學總是第一個飛出教室遍略。座位分開后,我們的交流更少了骤坐,后期越來越好奇他放學都在做什么绪杏。
每天等我走出教室,他已經(jīng)在操場推車了纽绍。好在我除了腿短跑不過他蕾久,其他方面都能趕上。畢竟拌夏,他騎自行車僧著,我有小電瓶。
沒事障簿,我走哪都能到家
經(jīng)過好幾次的“跟蹤”盹愚,對小紅的回家路線也有所了解。
記得那是金秋時節(jié)的某個周五卷谈,放學回家路上,我裝作湊巧遇到他的的樣子霞篡,很“湊巧”地和他走了一段路世蔗。
直到現(xiàn)在都記憶深刻端逼,馬路兩旁是郁郁蔥蔥的香樟,地上是落下的果子污淋,車輪壓過咯吱咯吱響顶滩,特別好聽,伴隨著十月份的桂花香寸爆,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礁鲁。
那時候覺得校服特別丑,放學就脫掉赁豆,只剩一件白體恤仅醇,長褲子,加一雙運動鞋魔种。其實那條路不長析二,電瓶車只需要三五分鐘就走完,可是那天我們走了半個小時节预。
到了他該轉(zhuǎn)彎的地方叶摄,我說你家不是該左轉(zhuǎn)了啊。
他說沒事安拟,我走哪都能到家蛤吓。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糠赦,也就是那一刻会傲,我知道他對我也有好感。
南方的秋天很舒服愉棱,尤其長江邊上的秋天唆铐。
我嫌那天路太短,時間太快奔滑,盡管那天溫度適宜艾岂,微風正好。
只不過他不知道啊朋其,其實我有更近的一條路回家王浴,但是我選擇了另一條條能和他一起走的路。
上課不好好聽講梅猿,我在替你爸媽教育你
自從那次“碰巧”一塊回家氓辣,我們的關(guān)系更加心照不宣起來。上課傳紙條的頻率變多袱蚓,“碰巧”一起回家的次數(shù)變多钞啸。
直到有天化學課,傳來紙條:上課不好好聽講,我替你爸媽教育你体斩。
一臉蒙X的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梭稚,難道我上課偷看他被他發(fā)現(xiàn)了?回復:沒看懂絮吵,咋了弧烤?
其中發(fā)生了很多,只不過在他走幾個月之后蹬敲,班上關(guān)系不錯的班花告訴我暇昂,她寫過信給小紅,內(nèi)容差不多是這樣: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伴嗡,但是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有別人了急波,所以我就不打擾你啦,加油......諸如此類闹究。
聯(lián)想到之前的一切幔崖,我突然明白了那個不明緣由的紙條背后的故事。班花寫了信給他渣淤,差不多表白的意思赏寇,但是他以為是我寫的,然后將紙條傳給了我价认。
后來想想嗅定,他真自戀,憑什么覺得我寫紙條跟他告白了用踩。
但又一想渠退,其實喜歡一個人是瞞不住的。換個角度再想一下脐彩,對方喜不喜歡你你也是知道的碎乃。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