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在川師附近愕宋。
九點過玻靡,繞去商業(yè)街的弘文書店,曾孃正在拆書中贝,一摞有30多本吧囤捻,都是大草老師的新書《記憶的盡頭》。
“通過回憶把生活變成藝術(shù)雄妥∽罾伲”
上個月依溯,就說來弘文買老厌,因為有簽名版的。放暑假到現(xiàn)在黎炉,終于有時間了枝秤。
可是,曾孃說慷嗜,“簽名的賣完了淀弹,不過,明天下午何老師還會再簽一些庆械∞崩#”
“那我明天來買吧!”
據(jù)說何老師要從溫江那邊過來簽缭乘,曾孃就在晚上過來沐序,把書都拆開《榧ǎ“這樣策幼,明天何老師來了,就可以直接簽奴紧√亟悖”
聊了一會兒天,和曾孃告別黍氮,離開之前唐含,買了新版的《死水微瀾》。
昨天下午沫浆,3點過捷枯,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短信:“你好,《記憶的盡頭》已簽好件缸⊥校”
愣了一下,應(yīng)該是曾孃發(fā)來的。
打電話給住在川師的好友争剿,請他快去幫我取一下已艰。
今天中午,還是在川師附近蚕苇。
好友把書給我哩掺,拿到書,我翻看目錄涩笤,第一輯“七武士”讓大學(xué)時期聽課的記憶嚼吞,全都復(fù)活。
最后一位“武士”李劼人蹬碧,他的故居就在川師北門旁邊舱禽。吃完午飯,走去看了看恩沽。
很多人知道“菱窠”這兩個字誊稚,多是因為附近還有一條菱窠路。
大門是新修的,換了一個位置渤闷。故居外疾瓮,正在修建的好像是一個公園。
想起大學(xué)時期飒箭,聽了大草老師的課狼电,特意跑去“菱窠”。那時补憾,要2塊錢的門票漫萄。
待了一下午,除了門衛(wèi)和我盈匾,沒有其他的人腾务。后來又去過幾次,都是關(guān)門維修中削饵。
今天看到新開放的“菱窠”岩瘦,很新,還有了視頻區(qū)窿撬,新開了幾個展廳启昧。
可是,那個小池塘的水和鴨子不見了劈伴。
還記得密末,展廳里淡淡的、歲月留下的霉菌味严里;還記得,上二樓時刹碾,木板被踩得咯吱咯吱地響;也還記得迷帜,那條通向“菱窠”的小路物舒,路面破破爛爛的冠胯,有著緩緩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