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禮拜饮潦,外面的天氣酷熱難耐燃异,但內(nèi)心卻時常冷水涔涔。
母親曾有過抑郁癥病史继蜡,近十多年狀態(tài)均正常特铝,自去年起復發(fā),身體器質(zhì)上并無不妥壹瘟,但拒絕出門鲫剿、不正常飲食,口中念念對一切都沒有了辦法稻轨、同時不接受周圍所有人的勸告灵莲,斷斷續(xù)續(xù)吃藥,前后共在家10個月殴俱,出門不超過5次政冻,在11月份突然恢復平常的熱情、勤勞线欲,于是過冬明场、過年,主動按時服藥李丰,一切安好苦锨。
今年4月清明節(jié)前的一天,突然表現(xiàn)的憂郁趴泌,我以為是這個節(jié)日容易讓人心情低落舟舒,誰知自那天起至今又幾乎未出過門,不正常飲食嗜憔,任由遠近親朋秃励、周圍鄰居的關心勸慰,也提不起積極生活的態(tài)度吉捶。近期表現(xiàn)地尤為讓人擔心夺鲜,自己叨念著對未來的擔憂,并試圖用夸張的動作呐舔、用抬高的語音币励,一定要讓我相信,我若不信滋早,便認為我是too young too simple榄审,還有時顛倒事實,之前實在人的本色完全不見蹤影杆麸,如果用事實來對峙搁进,就會像小孩子一樣浪感,很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饼问。但也許偶爾一個片段會心平氣和很沉穩(wěn)的問我“以后什么打算”之類的近期生活話題——讓我時常分辨不清這病情的真假影兽。執(zhí)著于有意義、無意義的焦慮莱革、擔憂峻堰,說來話長……好在一直未有輕生的跡象,讓我還能稍感寬心盅视。
經(jīng)過反復的觀察捐名、與幾位了解狀況的親友溝通,這兩年的狀況闹击,應該是與我解決了終身大事有關镶蹋,母親已習慣了與我之間的用心理學的說法——“共生”乃至一定程度的“控制”狀態(tài),對于我將另組建家庭赏半,雖然我距離她并不遙遠贺归、雖然周圍都是十幾二十年的老鄰居、雖然這邊家里開支還由我支付断箫,但她仍無法接受自己生活的局面拂酣,于是潛意識里開始了抗爭還有臆想,并想說服他人仲义。
近一個月前的一段時間母親自我感覺良好婶熬,或者更該說是堅持認為吃藥也沒什么改善,于是堅持停藥光坝,有3個禮拜尸诽,期間曾有一兩天比較興奮、做了不少事盯另,但第二天都又恢復無精打采。漸漸地洲赵,因為焦慮漸增鸳惯,正常睡眠已法保證,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叠萍,有嚴重趨勢芝发,不能再任其發(fā)展,我于是向公司請了幾天假苛谷,在家邊陪邊勸配合治療辅鲸。但我仍未戰(zhàn)勝母親的倔強,堅決不愿一同去醫(yī)院腹殿。在一番激烈抗爭后独悴,還是我自己去見了那位多次跟我說過最好本人來看的醫(yī)生例书,辦法無他,還是要繼續(xù)恢復吃藥刻炒。按醫(yī)生的要求决采,重新開始吃藥,恢復開始的小劑量坟奥,逐步增加树瞭。
出了醫(yī)院回到家里,繼續(xù)與“病魔”作斗爭爱谁,在母親特別抗拒的情況下晒喷,這每次都是一場不小的精神乃至體能的斗爭,消耗無限访敌、身心俱疲厨埋。迷茫、無助……
人的精神不能垮捐顷,我還是愿意相信一切會好起來荡陷。
在一次拒絕吃藥的抗爭后,我走在路上迅涮,自我平復心情废赞,突然想到,我應該是正直面著《新生--七年就是一輩子》的一個概念——“重力加速度”叮姑,印象里那時主要是談財務方面的“重力加速度”唉地,而現(xiàn)在的局面不能不說是“重力加速度”的另一種體現(xiàn)。
回到家我試用了下聽過沒用過的金馬的笑來搜(xiaolai.co),搜到了14條記錄传透,除去3篇知筆墨與微信公眾號重復的文章以及一篇公眾號內(nèi)"共同成長社區(qū)"成員分享文章耘沼,共在10篇文章里反復用著這個概念,也就不奇怪會印刻在了我的腦海里朱盐。
主要是這么說的:
財務上的“重力加速度”群嗤,林林總總包括很多,主要包括:
無繼承資產(chǎn)
債務與利息
欺騙與背叛
間或一定發(fā)生的災難
稅務與保險
必需品開支
還有不同層面的理解分散在不同文章里:
如果你忍不住去打探內(nèi)幕消息兵琳,或者忍不住去追隨大神狂秘,你必然比那些能獨立思考的人多了一個“重力加速度” —— “智商稅”。
崇尚終身學習的人躯肌,過去是孤獨的者春,不是嗎?身邊大量的人放棄了進步清女,甚至仇視進步钱烟,每天使用大量的廢概念、偽概念、毒概念而又不自知拴袭,帶著他們“真誠的善意”充當“重力加速度”
我的一個固執(zhí)的看法是读第,不要跟性格糾結(jié)的人來往,他們是別人的“重力加速度”稻扬,而且他們特別理直氣壯卦方,正著理直氣壯,反著還理直氣壯泰佳,就好像他們有個倉庫盼砍,里面裝著所有地球人的欠至少一張條似的。
看著不同層面的理解逝她,“重力加速度”因時因地因人不同浇坐,都要我們及時分辨,努力不受它的限制黔宛。對于我現(xiàn)在面臨的這一種局面近刘,還沒能摸索出更有效的辦法,除了“共生”以及被“控制”臀晃,但這兩個一定不是好的解決方法觉渴。
早在很多年前起就買過一些通俗的或者專業(yè)的心理方面書籍,也曾想準備出內(nèi)容詳盡徽惋、清晰的咨詢信向青音案淋、張怡筠、武志紅等著名心理師求助险绘,甚至曾想過如果我能像經(jīng)驗豐富的心理醫(yī)生一樣成功開導媽媽該有多好踢京。書籍看了一些,有過一些收獲宦棺,咨詢信終究沒有寫出來瓣距,至于具備心理醫(yī)生一樣的能力,總覺得和自己的學業(yè)或職業(yè)跨度太大代咸,那時還沒有“七年就是一輩子”的概念蹈丸,也有自我設限的傾向,于是想法只停留在了想法層面侣背,并沒有深入鉆研白华。看著一次一次的揪心局面贩耐,我在問自己,母親的狀況厦取,是不是正預示著這是我的人生必修課潮太?
我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下我的系統(tǒng)升級時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