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赢乓?翻看最后一次寫簡書忧侧,是2020年7月18日,距離至今半年之多骏全,在這些日子里苍柏,發(fā)生了許多事情,開心的姜贡,愉快的试吁,有意義的,我卻一件沒有記錄。
看著大家寫的簡書熄捍,孩子們的日常生活烛恤,激勵(lì)的事情,而我卻平淡無語余耽,不想說缚柏,不想寫,不去想碟贾,停止不前币喧,仿佛一切事情與我無關(guān),我想把自己封閉起來袱耽,卻又不知如何來做杀餐?這是一種疾病嗎?我不知也不想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朱巨,放任自流史翘,一切隨心走,可是我的心在想什么冀续,我也無從所知琼讽,沒有了力量,沒有了思想洪唐,更沒有了方向钻蹬,我就像一粒沙,風(fēng)吹走后無有了方向和牽掛桐罕,不知身在何方脉让,我迷茫桂敛,我忘了我的職責(zé)與使命功炮,忘了自己,放空了自己术唬,只剩皮囊薪伏,我疲憊不堪,我怎么了粗仓?我怎么了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