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感覺到胸口憋悶躏尉,呼吸困難侣肄,想尖叫,但忍住了醇份。
我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瞬間的出現(xiàn)了稼锅,還記得最嚴(yán)重的的那次,去年10月的那個晚上僚纷,我躺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矩距,尖叫,哭泣怖竭,想著有沒有人來救救我锥债。
我陷入了長久的抑郁,厭世痊臭,和宇哥在冷戰(zhàn)中的吵架又像火山爆發(fā)一樣釋放著所有能量哮肚,我甚至感覺到活力從我身體中流走。
感謝宇哥广匙,還是他允趟,把我從那種深淵中救了出來。從那之后鸦致,我就開始習(xí)慣這種突然出現(xiàn)的感覺了潮剪。
我想,那是被關(guān)了太久的“自己”受到侵犯時對我的吶喊分唾。我太久沒見到“自己”了抗碰,甚至忘記了和“自己”溝通的語言,也聽不到“自己”在說什么绽乔,所以它才用這種痛苦的方式來求我和解吧弧蝇。
有時,“自己”會走火入魔折砸,還好看疗,這并不是常態(tài)。抑郁來了鞍爱,我就對“自己”說鹃觉,別怕,它會走的睹逃,你也會變好”盗扇。來著來著祷肯,都熟了,也就習(xí)慣了疗隶。
但我終歸不喜歡它佑笋。我想,“自己”會越來越成熟斑鼻,也會變得強大蒋纬,不那么在意別人的看法時,也許抑郁就不會再找來了坚弱。
走吧蜀备,去吃晚飯,不邁出這一步怎么知道下一步會遇到什么呢荒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