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公回婆婆家過年,今天終于回來了克胳,昨天最后一天平绩,果果居然感冒了。雖然婆婆家是農(nóng)村漠另,但是現(xiàn)在城鄉(xiāng)一體化捏雌,一般出門上街都有私家車,或者電動車什么的也不算麻煩笆搓。但是對于我來說卻仍然有絲絲的不方便性湿。從婆婆家到鎮(zhèn)上,有很長的一段路满败。開個三輪車都要20分鐘左右肤频,更別提走的了。去過婆婆家五六次了算墨。每次到了那里宵荒,如果不是老公帶我出去,我就哪里都不會去净嘀。
這八天报咳,感覺最深的是爺爺和果果還有大軒的關(guān)系。也許大軒是爺爺一手帶到兩歲多挖藏,感情比較深暑刃。我家果果才第一次見到爺爺,連爺爺現(xiàn)在還不會叫膜眠。爺爺要是有空了岩臣,總會叫上大軒,讓他來自己的旁邊宵膨。每每看到婿脸,我都會想到自己的爺爺。小時候我的爺爺對我可好了柄驻。特別喜歡我狐树。可是果果的爺爺呢鸿脓。算了抑钟。反正回到家有外公外婆疼,想到這里野哭,竟然也能釋懷在塔。
紕漏王,老公弟弟拨黔。在老公家蛔溃,聽他們聊天,一年掙個十幾二十萬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在一旁弱弱的問老公贺待。爸爸掙錢了嗎徽曲?他答都給紕漏王填窟窿了。好吧麸塞,寶寶心里苦但是不說秃臣。誰讓我 認(rèn)準(zhǔn)的是老公這個人呢?家里掙多少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哪工,重要的是老公掙得每一分都給我了奥此,我也只能這樣安慰下自己了。
這八天果果似乎沒有那么認(rèn)生了雁比,只要是家里的親戚稚虎,抱她,她都要了偎捎。好神奇啊有種解放的感覺蠢终,但還是會有一點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