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也就睡了兩個小時還沒睡好射沟,早起坐火車去烏蘭浩特五個小時居然還沒買到座
趁我現在還清醒辉巡,趕緊碼字
所有人趁著畢業(yè)季都和我聊開了恨憎,釋然了,一笑泯恩仇了郊楣,就李嘉名憔恳,我服氣
一直再找機會想和我喝一杯聊一聊,我還以為要說什么呢净蚤。結果他一直在和我說以前钥组,以前?以前是個無解的題今瀑,你讓我和你說什么者铜?很多東西除了教訓我都忘了,他非地拉著我在回憶里走一圈放椰,翻起以前所有的情緒作烟,想一起在回憶里溺亡,抱歉砾医,我不拿撩。
時至今日,居然還在問我有沒有喜歡過他如蚜,問為什么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压恒,哇影暴,厲害了!然后昊男最后問以后能不能好好相處的時候探赫,我說我覺得能型宙,他以一種看透一切了然于胸,你還是太不成熟的表情搖了搖頭伦吠,What?那你剛剛那么久在跟我說什么妆兑?你的目的是什么?大哥你在干什么毛仪?搁嗓!
我其實很羨慕他,每次都把話說的那么模糊箱靴。當初不夠決絕不夠勇敢腺逛,最后也不夠灑脫。就在他跟我聊完衡怀,我算是真正知道當初為什么沒有走出那一步在一起棍矛,果然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只是我不知道到現在他還這樣抛杨,所以說啊够委,自認為很有原則也嚴格遵守的人特別可怕,自己把自己框起來蝶桶,覺得自己是對的不出來,別人也休想進去掉冶。
對于他我有三個字想說
SB,滾真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