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谜叹,上著上著課,頭痛欲裂恰力,腿也酸酸的叉谜,我明白前一段時間的感覺又來了,我心里像明鏡似的踩萎。
前段時間伯父去世停局,哥哥打來電話,我匆匆忙忙請假回家去香府,計劃著去伯父家去吊唁的事情董栽。進了家門,就說了一聲頭痛企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了锭碳。后來聽老王說面哥,從那時開始就開始不正常了此叠,先是反復問是不是去學校了,請假了沒有绽乔?再就是在家里來回走补疑,嘴里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歧沪。老王看到后,呵斥道莲组,回床上睡一覺去诊胞。回到床上后十分鐘就給老王打個電話锹杈,重復著同樣的話撵孤。最后老王找到了一個燒香的大姐,讓人家給燒一一柱香竭望,拿到一塊紅布到家蒙住我的頭邪码,就讓我重新睡覺了。睡醒后就輕松了咬清。
今天這種情況霞扬,我想這又是怎么了?難道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