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喵彻桃,老爸給我取名“呆毛”恕稠。
老爸是一只二十三歲的黃金單身漢佑附,目前正在Z大讀研究生樊诺。我剛開始見到他時是在車站,我們倆都被突然下起的大雨淋成了落湯雞音同,湊巧的是他那天剛好被自己的女朋友甩了词爬。或許是看見我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权均,老爸就把我抱回家收養(yǎng)了顿膨。
老爸名叫韓小光,身高178cm叽赊,體重64kg恋沃,陽光帥氣,喜歡運(yùn)動蛇尚,愛好:籃球芽唇。平時喜歡攝影畫畫顾画,一個偽文藝青年取劫。不喜甜食,口味偏淡研侣,對各種水果情有獨(dú)鐘谱邪。(偷偷告訴你,看我老爸最近受了情傷郁郁寡歡庶诡,我就打個廣告惦银,幫我老爸找個妹紙,早早地把他嫁出去~)
老爸把我抱回家第二天我們一大一小一起感冒了末誓,他在藥箱里找了點(diǎn)感冒藥自己吃了扯俱,然后拿著999摸摸我的頭,看了看我又看看999喇澡,我們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迅栅,最后他嘆了口氣,掏出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晴玖。
“呆毛你再忍忍读存,一會兒小北來了你就有救了∨皇海”
見我不說話他撓撓我的下巴让簿,繼續(xù)說道:“我不怎么會照顧人,你跟著我估計(jì)會受罪了秀睛《保”
我蹭蹭他的手呼嚕了幾聲。老爸真傻蹂安,他忘了我之前都是沒人照顧的……除了我大哥居凶,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虫给,怎么樣了?我越想越失落侠碧,頭好像也越來越痛了抹估,我該怎么才能找到大哥呢?他找不到我會不會也很擔(dān)心弄兜。以后得想辦法回去原來那個車站看看药蜻,對了,我可以把大哥帶回來給老爸認(rèn)識啊替饿,可是去車站的路怎么走來著语泽?我不記得……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老爸起身去開門视卢,門還沒打開就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貓?jiān)谀孽饴眩俊?/p>
“喏,沙發(fā)上睡覺呢据过⊥锷埃”老爸朝著我的方向指了指,“昨天淋了雨绳锅,好像有點(diǎn)發(fā)燒西饵。”
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朝我走過來鳞芙,出于對陌生氣息抗拒的本能眷柔,我剛想躲,卻被他大手一撈抓住了原朝。我想掙扎驯嘱,無奈生了病渾身乏力,對他來說我這點(diǎn)力道微弱得不值一提喳坠。
“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貓鞠评?”他輕輕按壓著我的肚子,又摸了摸我的脖子丙笋,“有點(diǎn)發(fā)燒谢澈,打一針就好了∮澹”
我嚇得一個激靈锥忿,趁他轉(zhuǎn)身找東西站起來就跑,不料卻撞進(jìn)了老爸的懷抱怠肋,他拍拍我說:“乖敬鬓,打完針就不難受了。”然后無視我的掙扎對那人說:“昨天钉答,在車站碰到了他础芍,看他可憐就抱回來了∈颍”
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仑性,繼續(xù)手上的工作,我看著他用針管吸了一管子的藥水右蹦,然后像是故意似的晃了晃诊杆,接著針頭處就嗞出來幾滴液體。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何陆,大聲叫著抗拒晨汹,但是并沒有什么卵用。
西裝男拿著針管的手慢慢地向我靠近贷盲,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痛淘这,幾秒鐘后,打針就這樣在我的慘叫聲中結(jié)束了巩剖。期間老爸緊緊攥著我的腿铝穷,皺著眉,一言不發(fā)球及。
西裝男收起針管說了一聲:“好了氧骤∩胝睿”
老爸點(diǎn)點(diǎn)頭吃引,然后沉默。西裝男也沉默著坐了一會兒刽锤,然后站起來要走镊尺,我老爸卻在這時叫住了他:“小北,昨天……我跟秦露分手了……”
那叫小北的西裝男又坐了回來并思,看著雙手掩面的老爸庐氮,嘆了口氣,說:“喝酒嗎宋彼?我請客弄砍。”
“呵呵输涕,算了吧音婶,我還不知道你?滴酒不沾的家伙莱坎。再說了衣式,呆毛還病著呢,我得在家照顧他〔晡裕”老爸苦笑了一下弱卡,伸開手捋了捋我的毛,“你看呆毛有多大住册?”
“不足三個月婶博。”
“他得吃什么荧飞?”
“……貓糧凡蜻。”
“哦……你看他毛也是黃色的垢箕,是不是跟飛毛很像划栓?”
“飛毛是白色長毛貓,他是黃色短毛貓……算了条获,你等我一會兒忠荞。”小北起身離開了帅掘,老爸還維持著剛剛那個姿勢一動也不動委煤,一直到?jīng)]多久小北提著幾罐啤酒回來。
小北打開一罐遞給老爸修档,自己又開了一罐拿在手里碧绞,對老爸說:“來,我陪你喝吱窝〖チ冢”
老爸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握了握手里的易拉罐跟小北碰了一下院峡,也不說話兴使,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小北也不說話照激,陪著他一起灌发魄。
兩人沉默著你一瓶我一瓶地較量著,沒多久桌子上就擺滿了空空的易拉罐俩垃。老爸已經(jīng)醉了励幼,估計(jì)是喝酒上臉,滿臉通紅口柳,閉著眼橫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苹粟。小北卻跟沒事的人似的,他看著我老爸啄清,仍舊一句話也不說六水,眼神復(fù)雜俺孙。
小北試圖叫我老爸起來到臥室里去睡,老爸卻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幾句什么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掷贾。最后還是小北收拾了桌子睛榄,給老爸蓋了條被子,然后伸手想要摸我的頭卻被我躲開了想帅,他也不惱场靴,輕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鎖門離開了。
老爸在沙發(fā)上四仰八叉躺到天亮港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皮看我一眼旨剥,見我伏在他肚子上睡得正香,摸摸我的頭又睡過去了浅缸。
我在這里休息了兩天轨帜,已經(jīng)能活蹦亂跳了,老爸給我在網(wǎng)上買了點(diǎn)貓糧衩椒,可是我從來沒見過貓糧這種東西不免有些好奇蚌父。我盯著一碗貓糧看了半晌,不時地用爪子摸摸毛萌,用鼻子嗅嗅苟弛,直到老爸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把它放到我嘴邊,我才確定這是能吃的東西阁将。
我嘗試著用舌頭添了一點(diǎn)膏秫,嗯,味道還不錯做盅,再嘗一口缤削,嗯,好吃言蛇,再來一口僻他,太好吃了……我想那是我有生以來吃的最飽的一頓了宵距。不過我最喜歡的是老爸給我買的小魚餅干腊尚,那是我的小零食,但是老爸每次只給我一點(diǎn)點(diǎn)满哪,從不讓我多吃婿斥。告訴你哦,其實(shí)我懷疑老爸自己偷吃了哨鸭,不過不能告訴他我知道民宿,因?yàn)樗俏依习帧?/p>
老爸說:“呆毛,你得控制食量了像鸡,吃的太多了會變胖活鹰,你就成呆球了!”
嗚嗚嗚我不要變成“呆球”,可我還是喜歡吃小魚餅干……
幾天后我和老爸的病全好利索了志群,他突發(fā)奇想早上跑步的時候帶我一起着绷,別人遛狗,他遛呆毛锌云。我卯足了勁兒想跟他速度保持一致荠医,可是我不是快就是慢,一不小心就落后了好遠(yuǎn)桑涎,一使勁又竄出去老遠(yuǎn)彬向,我控制不住我寄幾呀!
跑一圈回來攻冷,我的小肉墊已經(jīng)臟臟的了娃胆,老爸幫我洗澡的時候盯著我屁股看了好久,然后等曼、然后……他又輕輕彈了彈我的小蛋蛋……
如果我臉上沒毛的話缕棵,估計(jì)此時已經(jīng)紅成猴屁股了!捂臉……
“哎喲涉兽!呆毛你是男的罢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