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接到經(jīng)理電話盲镶,說是要安排出差。對于我出差安排是遲早的事舱权,但這個突如其來的安排還是讓我措手不及。
我是拒絕的仑嗅,在疫情橫行的時候即便去了相對安全的地方宴倍,但醫(yī)院依然在我心中是敏感的詞。我一個實習生仓技,真沒有必要為了三千塊錢去磕自己的命鸵贬。
但是我沒法拒絕,甚至沒有拒絕的選擇脖捻。臨危受命還是趕鴨子上架阔逼,職業(yè)道德還是膽小認慫,我還是決定去了地沮。我第一次出差颜价,也是這輩子的第一次出差沒有前輩帶,到現(xiàn)場的工作诉濒,需要聯(lián)系誰,報銷等等從入職至早上前我還一無所知夕春。
嘗試拒絕未荒,甚至和朋友討論過需不需要辭職等,但是這樣的倉促和狼狽離職我更不喜歡及志。
決定要去后片排,還沒來得及冷靜平復心情就開始準備出差事項寨腔。我清楚明白自己最大的不安除了疫情以外就是到現(xiàn)場之后的工作。真的很不安心率寡,我急切的詢問各種前輩迫卢,去記下他們嘴里說著簡單的工作。
他們真的不急冶共,但是我真的慌乾蛤。
扛著壓力和焦急強行冷靜,突然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合格的大人捅僵。但是我也好像說不完的不安家卖,可是沒人能說。
和遠方好朋友說庙楚,也許玩笑平時開慣了他并不知道我的有多焦急上荡。和關系熟的實習生說,她覺得我不安太煩甚至覺得我表現(xiàn)的太過了馒闷±壹瘢可我清楚的記得她有壓力時候是什么模樣。
我沒有再說了甚至覺得去說會更累纳账,忙碌一天匆匆忙忙逛薇。這么一天最崩潰的是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我忘記去拿公司給我的口罩了塞祈。我真的很難受金刁,感覺特別糟糕。我飛速運轉(zhuǎn)大腦去想解決方案议薪,但是那時候就是想不到尤蛮。我求助了,特別想有個人告訴我該怎么辦斯议,我和那實習生朋友說产捞,她只說了我傻這都忘記。這么一句嫌棄讓我在路上不知道該回公司還是繼續(xù)回家哼御。
公司不一定有人了坯临,回家的路也變得好長。
風很大恋昼,腳像注入了鉛一樣走也走不動看靠。就突然不知道要做什么,舉足無措液肌。
世界忽然平靜了下來挟炬,一天的疲憊提前到來,在我停駐的時候卷席全身。沒人可以傾訴沒人可以幫助谤祖,鎖住的難過和不安一下子被放了出來婿滓。我真的可以堅強的讓人以為我不需要任何安慰,也真的脆弱的能被一句話打敗粥喜。
以前看到成年人的崩潰視頻凸主,我想那一定很痛《钕妫可自己體會到了之后才知道卿吐,它不痛但卻致死。
生活不聽催促我長大缩挑,在我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給我它蓄力已久的一擊但两,想著把我擊的粉碎。
我一直覺得傾訴供置,可能是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谨湘,需要說出來。也可能這件事真的有那么讓人難過芥丧,需要幫助紧阔。我兩個都不是,也沒有得到這兩個其中一個結果续担。
有時候就真的有那么瞬間覺得自己長大了擅耽,一個人熬下了這么多事。也能夠明白了為什么成長是疼痛的物遇,因為這個是被催促撕扯的過程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