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大概是發(fā)福了。
事情還得從上周說起。大概是周二還是周三時古沥,超哥說周日“世界地球日”的活動午衰,我們負責貴賓接待,需要著工裝。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以前上班時的衣服,本著對鄉(xiāng)下跳蚤最大的敬意,趕緊丟洗衣機里清洗羹应、殺毒。
到了周六晚上次屠,看著沙發(fā)上的工裝园匹,鬼使神差想著還是試一下吧。襯衣和外套還算友好劫灶,褲子居然勉強才能提起來裸违,憋著一口氣好歹把褲拉鏈給拉上了。瞟了眼鏡子里的自己本昏,寬胯肥臀供汛,實在是滑稽,好怕一個噴嚏崩裂了褲縫線涌穆。沒辦法怔昨,只得改變搭配策略,換了一條冬季寬版工裝褲和長款西裝外套宿稀,肉肉們終于得以妥善安放趁舀。
這么多年都習慣了“瘦”,網(wǎng)購也從來只看款式祝沸,勾選s碼赫编,不關心胸圍巡蘸、臀圍之類的數(shù)據(jù),即便退貨也很少是因為尺碼小的原因擂送。可殘酷的現(xiàn)實是:褲子還是曾經(jīng)的褲子唯欣,而我已不再是曾經(jīng)的我……那么嘹吨,我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寬”的呢?
我用力回想著種種蛛絲馬跡境氢。
一切似乎還是有跡可循蟀拷。比如,不知何時起萍聊,內(nèi)衣尺寸開始大了一號问芬;比如,前陣子感覺36碼的鞋子已經(jīng)裝不下我的腳了∈俳埃現(xiàn)如今的“褲子事件”此衅,可能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亭螟,該反思的是一天八小時的伏案碼字挡鞍?還是能躺著就不愛站著的“懶”病预烙?神奇的是墨微,體重秤上的重量較以往并無太大波動。
匪夷所思扁掸。
都說格物可以致知翘县。經(jīng)過幾天的思考,突然頓悟:原來這幾年經(jīng)歷的挫折打擊委屈谴分,撐大的不僅是我的胸襟锈麸,還有我的整個骨架。
恭喜自己狸剃,又可以置辦新褲子掐隐、新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