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命雀,農歷5月25日,老媽的生日斩箫,60周歲吏砂!
小的時候只記得老媽說“自己都這么大的人了,不用過生日”乘客;再后來呢狐血,只記得老媽的生日在考試附近,不知道具體哪一天寨典;當自己長大了氛雪,才發(fā)現(xiàn)老媽的生日原來這么“牛”耸成,所以輕輕松松就記住了报亩,可以自己沒錢為借口,不知道怎么給她過井氢;現(xiàn)在弦追,有錢了,孩子卻不在她身邊了花竞。還好劲件,她還有一個孝順的兒媳婦,一直想著她的生日约急,在當天給她寄了一個生日蛋糕零远。(據(jù)說老媽當時有點激動,打電話時聲音有點哽咽)厌蔽。
今天看了一個帖子牵辣,題目叫《我的母親會魔法》之類的,也是寫母親如何可以幫助自己解決一切奴饮,總是有用不完的活力之類的文章纬向≡褡牵可,在我記憶中逾条,我的母親沒有魔法琢岩,沒有永遠年輕靚麗的容貌,沒有永遠無限的活力师脂。在我心里担孔,她的標簽是“任勞任怨,肩負整個大家庭”危彩。
小時候攒磨,老媽是個售貨員,我可以一直在貨臺后面跑來跑去汤徽;
然后,老媽是個清潔工灸撰,我小學每天放學谒府,就到她單位,要兩塊錢浮毯,然后去買個煎餅果子吃完疫;
再之后,她是我們家的支柱债蓝,那個時候她只掙500塊錢壳鹤,卻要養(yǎng)我和這個家。老爸那個時候估計每天都在打麻將吧饰迹,總之不見人芳誓。有一天,老媽在公司洗澡啊鸭,摔了一跤锹淌,摔到了頭,她沒去醫(yī)院赠制,回家后躺在床上赂摆,讓我過一會叫她一下;當時我還打趣的說“你還怕死啊”钟些,現(xiàn)在想想烟号,她不是怕死,而是怕沒錢住院政恍。我始終記得我小時候有一個愿望汪拥,就是我以后每個月能掙3000塊就好了,這樣我們每天就可以有100塊的消費額度了抚垃。再也不用為我的學費喷楣,伙食趟大,家里吃什么,老媽看病發(fā)愁了铣焊。
再以后逊朽,老媽是下崗阿姨。當時我大學曲伊,每次電話都說家里挺好叽讳,不用掛念,可每次暑假回家坟募,都可以和她聊到后半夜岛蚤。聊天中知道家里裝修的麻煩,知道和小姨一家開飯店的問題懈糯,知道“合成革”又怎么數(shù)落我爸涤妒,知道老爸又怎么把信用卡給別人用,然后被銀行天天催債赚哗,只能自己還錢……她紫。
再后來,老媽成了專業(yè)“保姆”屿储,每天在姥爺贿讹,爺爺兩家來回跑。剛剛把這個從醫(yī)院接回來就把另一個送到醫(yī)院够掠。也就是這個階段民褂,我覺得她越來越胖,越來越慢疯潭,越來越老了赊堪。不知道姥爺?shù)碾x開是不是給她了打擊,也不知道爺爺?shù)碾x開是不是給她了喘息袁勺,只知道她總是說:這個時候只有她是一個閑人雹食,只有她照顧老人最合適。
之前期丰,她成了頻譜的忠實教徒群叶,已經(jīng)花了幾萬塊了。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想都不想的說“這群花錢的人就是彪钝荡,腦袋肯定讓海水潮了”街立,現(xiàn)在,她也成了那個腦子潮了的老媽了埠通。
雖然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任勞任怨赎离,一如既往的是這個家“最無法被替代的”,可她確實不像以前了端辱,她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老人了梁剔,她需要被關心虽画,被照顧,被愛荣病!她也可以每天跳跳廣場舞码撰,也可以每天打打麻將,也可以每天逛逛公園个盆,可她都沒有脖岛,她還在行使她“大家庭支柱”的義務。
老媽颊亮,你什么氣候能停下來呢柴梆?老媽,您辛苦了终惑!祝您生日快樂绍在,健康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