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至名歸
“可以窄瘟,繼續(xù)……”王宇稍微調(diào)整一下坐姿,慢慢地說道趟卸。
“宇哥蹄葱,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特像一個人!”我感覺這劇情還可以有發(fā)揮的余地锄列,于是裝作特別崇拜王宇的樣子图云,繼續(xù)說道:“宇哥,你就是岳飛再世邻邮,岳飛寧可戰(zhàn)死也不會低頭竣况,你是寧可拉到褲子里,要保證我們公司的名譽筒严!我真是屁服得五體投地丹泉,不好意思說錯了,是佩服萝风!”
“那當然嘀掸!”王宇繼續(xù)硬撐著,不一會兒來到一家小的夫妻店规惰。
“老板娘你好睬塌,我們是P牌的業(yè)務(wù)員……”王宇還是一如既往地介紹自己,然后湊到老板娘跟前歇万。
“怎么又股屎味翱纭?你贪磺,你離我遠點A蚶肌!”老板娘捏著鼻子寒锚,對王宇說劫映。
“哦,老板娘不好意思刹前,我這位大哥才吃了屎的泳赋,所以渾身上下都臭!”我開玩笑地跟老板娘說道喇喉。
“小伙子祖今,他應(yīng)該你同事吧,你這么損人不對吧?千诬!”聽了我的話耍目,笑了笑跟我說道。
“嗯徐绑,其實吧這股跟屎差不多的味道邪驮,是他的體味,一開始我們同事也以為是屎泵三,后來才知道是這個情況耕捞。”沒辦法烫幕,事到如今我只能開始編故事俺抽。
我跟老板娘交流的時候,王宇也沒敢湊的太近较曼,只能站在一邊傻笑磷斧,然后看著我把訂單搞定。
“宇哥捷犹,這樣不是辦法俺诜埂?你身上臭氣熏天萍歉,正常人誰都接受不了啊侣颂,從下一分鐘開始我們兩個保持電話聯(lián)系啊枪孩!”我繼續(xù)調(diào)侃王宇憔晒。
“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后輪胎沒氣了懊镂琛拒担?”王宇突然指著我的輪胎說。
“完了攻询,真沒氣从撼,估計是車胎在哪個地方劃破了!”聽到王宇這么說钧栖,我趕緊檢查了一下車胎低零。
“宇哥,現(xiàn)在我們兩個都出狀況了拯杠,還是趕緊找個地方修車吧毁兆!而且你那天空烏云密布,怕是過不了多久要下雨了阴挣!”這次我很認真地說道。
“沒事纺腊!咱們前面只有兩家了畔咧,我們跑完了以后想怎么樣都行茎芭,我的電動車也快沒電了,而且我還不是要換褲子誓沸,我比你著急懊纷!”王宇這個時候還是說的毅然決然拜隧。
聽了王宇的話宿百,我又一次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了。其實說是稀里糊涂也不準備洪添,當時我想的是一邊跑客戶垦页,一邊找找哪里有修車的位置。
大概半小時后干奢,終于跑完了客戶痊焊,當然啦銷售也是意料之中的慘不忍睹,我們兩個大SB推著超載的車子忿峻,在街上尋找修車的位置薄啥。正在這時,天空突然開始下雨逛尚,街上行人紛紛作鳥獸散垄惧,只有我和王宇,一個車胎破了绰寞,一個電動車沒電到逊,假裝淡定地行走在大馬路上。我們不是不想走快克握,也不是不想躲雨蕾管,主要是車上還有十幾件的冰醇茶王,導(dǎo)致行動非常不便……
大概到了晚上七點左右菩暗,我們終于抵達了營業(yè)所掰曾,所有參與鋪市的小組都在營業(yè)所等著我們。在王艷紅把五個小組的鋪市成績看了以后停团,緊接著宣布:“本次鋪市不論是從銷售金額旷坦,還是冰醇茶王鋪市網(wǎng)點和新增網(wǎng)點來看,紀俊熙小組都是第一名佑稠,可謂是實至名歸”秒梅,說完一段后,眼神不善地看了我和王宇一眼舌胶,接著說道:“同樣實至名歸的還有一組捆蜀,就是最后一名王宇小組,不論是銷售,還是網(wǎng)點辆它,鋪市誊薄,甚至回到公司都是最后一名!讓大家等待這么久锰茉,結(jié)果交出了這么一個成績呢蔫,王宇我對你的能力和工作態(tài)度產(chǎn)生了嚴重懷疑……”
我由于受連帶處罰,必須繼續(xù)和王宇這個大SB一起打掃完辦公室的清潔才能回家片吊。其實我并不是排斥做清潔,而是排斥王宇俏脊,覺得跟他在一起永遠沒有好事著瓶!
大概八點半左右联予,剛走出公司,李曉波的電話又來了材原。
“李順沸久,今天在公司忘記問你了余蟹,你漢展和萬榮公園的合同談得怎么樣呢卷胯?”李曉波說道威酒。
“萬榮那邊基本上搞定了窑睁,漢展那邊還有點問題】拢”我有點累担钮,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就講了個大概。
“什么叫基本搞定箫津,什么有點問題宰啦?這個合同事關(guān)重大,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赡模!”李曉波可能是感覺我不太重視,于是加重了語氣漓柑。
可是我本來就辛苦了一天叨吮,好不容易下了班瞬矩,結(jié)果又挨一頓罵,心里的火也是怒不可遏丧鸯。
“嗯嫩絮,其實沒有問題,萬榮公園這邊費用提高10%剿干,漢展這邊每個商亭每個月2000元的陳列費用!”我故意把陳列費說得比談判時還要高杠步,就是要把問題拋給李曉波榜轿。
“萬榮公園這邊還好,漢展的費用提高了太多了吧谬盐?!那你再想想辦法飞傀!”聽了我的回答,李曉波又繼續(xù)把問題拋回給我弃鸦。
“我沒辦法幢痘!就是這么多!”說完雪隧,沒等李曉波說話,我就掛了電話脑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