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草姻,今天已經(jīng)是我來北京的第四天了钓猬,今天是星期六,本來不上班的撩独,不過我為了蹭網(wǎng)敞曹,還是早上跑到公司去了,進門發(fā)現(xiàn)有一屋子人正在開會综膀,好像都是公司的元老高層什么的澳迫,我看他們比較火熱,就沒好意思打招呼直接去了自己的位置剧劝。
上午的時間我又看了看從github上面fork的公司網(wǎng)站的源碼橄登,依然是一頭霧水。于是我轉而開始開發(fā)起公司的微信平臺,忙活了一上午拢锹,把微信平臺的價格查詢功能做出來了谣妻,我還在成都的時候就跟技術總監(jiān)郵件溝通過,希望技術部能夠給我現(xiàn)成的接口卒稳,不過一直沒有拿到栈虚,所以我只能自己動手码邻,嘗試直接從網(wǎng)頁上面抓取數(shù)據(jù),這樣連接口都省了祟霍。 中午到吃飯時間豺裆,那幫老大們會也差不多開完了兼雄,走了一堆人疑苔,剩下還有幾個规丽,包括公司的大Boss,Boss叫上我一起去吃飯役衡,嗯茵休,我又省了一頓飯錢薪棒,中途Boss問了我若干目前的工作的問題手蝎,我都一一回答了。
吃完飯我又回公司繼續(xù)干了點活俐芯,下午好像有個趕集網(wǎng)的大牛過來面試棵介,聽他和Boss在辦公室談笑風生,頓時感覺我還有很多要學的~ 下午忙活的差不多吧史,看時間也有三點了邮辽,就收拾東西,跟Boss打了個招呼贸营,走了吨述。我原本預計今天去天安門看看的,可是去天安門還得轉個地鐵钞脂,而公司旁邊就有四號線可以直接坐到北大揣云,于是我決定去北大晃悠晃悠,這畢竟是幾乎所有中國學子魂牽夢繞的地方冰啃,而我在今天終于有機會可以走進去了——雖然不是去讀書只是去晃悠的邓夕。
在北京大學東門這一站的地鐵下車,旁邊就是北大的幾個不起眼的小門阎毅,不過正當我打算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時候焚刚,卻發(fā)現(xiàn)前面幾個哥們被保安大哥有禮貌的攔住了,您好扇调,請出示北大證件矿咕。我勒個去,進個大學還得證件,于是我只得從旁邊繞了一圈碳柱,看見也有人沒有出示證件直接進去了雌团,于是我領悟到進入北大的訣竅,那就是不能猥瑣士聪。于是我理了理書包的背帶锦援,把帽子壓了壓,頭向著遠方剥悟,帶著『我從來不稀罕這破學辛樗拢』的表情昂首挺胸的大步往里邊走了進去,保安大哥大概是被我的浩然正氣和濃厚的學術氣息震懾了区岗,不敢看我的眼睛略板,我沒有左看右看,只聽見我身后的幾個哥們又被厲聲叫住了慈缔。就這樣叮称,我進入了這個國度最有名的大學。
不知道北大是開學比較早還是怎么的藐鹤,校園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學生了瓤檐,里面的姑娘都挺不錯的,情侶也挺多娱节,看上去和任何一個大學都沒什么區(qū)別挠蛉,可是這里就是北大。北大的建筑都非常漂亮肄满,既有現(xiàn)代感強烈的谴古,又有很多古代宮廷式的。
我走了兩步稠歉,看到遠處有一座高塔掰担,這應該就是著名的莫名湖畔的博雅塔了,想到這里我的內(nèi)心一陣小激動怒炸,青青柳下带饱,莫名湖畔,歷史和文化在這里以最浪漫的方式相遇横媚,我等能在此坐看風云煙月纠炮,也算人生的一大快事了。 于是我向著高塔的方向走去灯蝴,一路經(jīng)過北大的圖書館和若干教學樓恢口。突然從街角冒出來一個猥瑣的大叔,大概是被我的浩然正氣和濃厚的學術氣息吸引了穷躁,一路向我走來耕肩,走到我跟前問了句因妇,同學,你們學校的圖書館在哪兒啊猿诸,我想了三秒鐘婚被,操著一口京片子對他說,咱學校的圖書館得在自貢梳虽,他楞了一下址芯,沒聽明白,我訕訕的笑了笑窜觉,就走了谷炸,深藏功與名。
莫名湖比我想象的要小一些禀挫,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旬陡,湖面竟然結冰了,而且有不少人正在結冰的湖面上玩语婴,我走到湖邊描孟,看了看,邊緣的冰層最薄砰左,中間就很厚了匿醒,我猶豫了一下,一只腳踩在岸邊菜职,一只腳踩到冰面上青抛,慢慢加大力量,只聽咔咔的聲音酬核,讓我覺得一陣心里發(fā)毛,于是我只能放棄冰上滑行的想法适室,轉而去岸邊采集了不少石頭嫡意,我決定把這些石頭帶回學校并且贈予我的室友什么的『這是北大莫名湖的石頭』,我仿佛看到了他們鄙視向往的眼神和咒罵求知的目光捣辆,我把石頭們揣進兜里蔬螟。
接下來我繼續(xù)走啊走,不小心走到了女生宿舍附近汽畴,我看有個巡邏的大媽要走上來盤問我的樣子旧巾,只好趕緊掉頭。另一條路走到了北大的一個運動場忍些,我很發(fā)現(xiàn)北大的球場也是塑膠草的鲁猩,這讓我平衡了不少,球場有很多人罢坝,不僅有踢足球的廓握,而且還有打棒球和擲鐵餅的,這讓我覺得很是少見。就在我要離開運動場的時候隙券,一個球隊用任意球+一記漂亮的頭球打開了對方的大門男应,整個運動場一陣喝彩,連我也覺得很受那有趣的運動氣氛的感染娱仔。
繼續(xù)走沐飘,就走到頭了,從北大的另一個小門出來牲迫,門口有賣北大紀念品的薪铜,我沒有買,因為囊中一不小心就羞澀了恩溅。
從地鐵坐回來隔箍,吃了一個卷餅和一碗打鹵面,我今天又超支了脚乡,不得不說蜒滩,打鹵面是我吃過的最難吃的食物,排名僅次于長沙臭豆腐奶稠。
回到住的地方俯艰,我又拿出電腦試了試隔壁的wifi,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連上了锌订,不過我沒有帶電源線回來竹握,于是抓緊時間碼字,寫了這篇日記辆飘。
嗯啦辐,有時候態(tài)度真的挺重要的,稍稍改變一點蜈项,你就會發(fā)現(xiàn)生活其實沒那么苦逼芹关。
至少我以后可以對別人吹牛說,我也是從北大出來過的人紧卒,然后微微一笑侥衬,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