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和現(xiàn)在這份工作也沒多少緣分了”
老A這么和我說著
轉(zhuǎn)身把所有的工作文檔拖入了回收站
我看著她桌上的辭職報(bào)告
忍不住笑出了聲
“恭喜你解脫啊框沟,朋友葫松√季梗”
老A是個很自我的人
她的自由思想不允許她過著平穩(wěn)安份的生活
所以在我每日在銀行柜臺上奮斗的時候
她可能都剛醒
或者在咖啡店等待給第3只路過的花貓攝影
作為每天形影不離的伙伴
我無條件支持她想要的生活
因?yàn)槲乙呀?jīng)是一個被生活壓迫地茍延殘喘的社會人之一了
我和老A說好了
總有一個人要有穩(wěn)定的工作
支持著另外一個人出門闖蕩
夢想可能是種病吧
我沒有辦法讓老A痊愈
那我至少延長她做夢的日子
她辭職出去后很長一段時間
她沒來見我
估計(jì)是在外奔波累的腦神經(jīng)晚上都不愿意運(yùn)作
“老A空另,”我看著她一臉疲憊地從外歸來慰安,“你還想闖嗎腋寨?”
“恩?”她發(fā)出疑惑的鼻音
“不了化焕,累的慌萄窜。”老A將自己狠狠地砸在床上撒桨,“做咸魚就咸魚吧查刻,至少淹不死》锢啵”
我失落地低下頭穗泵。
“說散咱就散了唄,不然帶著我踱蠢,你也累火欧。”老A悶悶的聲音傳來茎截。
“行啊苇侵,你只要醒過來就看不到我了。畢竟我只存活在你夢里啊企锌∮芘ǎ”
“恩。謝謝你啊撕攒《妇椋”
“現(xiàn)在7:04分了烘浦,可以醒啦,去銀行上班的路上要一個小時呢萍鲸∶撇妫”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當(dāng)然脊阴∥詹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