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2020的開端财异,我沒想到這開頭倘零,2020就快結束,而這次大事件的結局戳寸,遠遠還沒到來呈驶。
14、
2020疫鹊,還有2天就要結束了袖瞻。
蕾所在的寫作群,每個月有一次同題寫作任務拆吆,這個月的任務聋迎,就是寫《我的2020》。
蕾一直拖著枣耀,本想認真地用大篇幅地敘述霉晕,但是太多生活瑣事,看來難以實現捞奕,干脆就先行動起來牺堰,寫了多少是多少,寫到哪里算哪里颅围。(這也是自由寫作——俗稱自嗨——的樂趣伟葫。)
她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起來:
“我的2020年的開端,好像跟往常的一月一樣沒什么區(qū)別院促。一月十幾號時筏养,我看到網上有一條新聞有點奇怪斧抱,但是這個新聞很快被澄清了,我也完全沒有多想撼玄。
直到那位抗擊過非典的老人在電視上神情凝重地出現夺姑,我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我依然反射弧過長掌猛,在那之后兩天才行動起來去買口罩盏浙,尤其是去買各媒體聲稱最有效防御病毒傳染的N95,藥店的很貴荔茬,大概要七八塊錢一個(如果是平時的正常情況可能三四塊一個)废膘,我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大家都在搶慕蔚,我就咬咬牙也買了幾個丐黄。
后來去某個化妝品牌店買東西,柜臺正好有一包透明袋子裝的質量很差的口罩孔飒,店員說這是最后一包了灌闺,50元50個(后來才知道這種口罩平時最多一兩毛一個)。
我也只好買了坏瞄。
回到家里樓下時桂对,居然看到小區(qū)門口停了一輛面包車,車后門打開鸠匀,一對情侶模樣的年輕人蕉斜,也在賣口罩,有獨立包裝的一次性口罩缀棍,看起來質量比較好宅此,而且還有各藥店賣斷貨的‘N95’,也是七八塊錢一個爬范。(后來我花了很多時間在網上研究父腕,才搞清楚他們賣的是國產標準的KN95)。
他們說這是他們公司的貨青瀑,老板同意他們拿一點出來賣侣诵。他們賣一盒二十塊錢,一盒有十個狱窘,說已經賣得比較便宜了,昨晚微信群里已經把一只一次性口罩賣到三塊錢了财搁。
我于是買了二三十個蘸炸,包括了KN95,我問男老板尖奔,是否需要囤多點搭儒,過年后會不會便宜點穷当,他還很好心地說,過年后應該也沒那么快恢復生產淹禾,但是你有二三十個應該也夠用了馁菜,一個可以用兩三天,也不用買太多铃岔。
最后他還送了我兩只口罩汪疮。
我上樓后,在一個微信群說我買了‘N95’毁习,我的朋友們立即叫我也幫他們買智嚷,因為那時其他地方的藥店也都買不到了。
我趕緊下去幫他們買纺且,他們晚上開車過來拿盏道。
那時的我們都沒想到,在這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载碌,口罩都變成了稀缺品猜嘱,特別是N95。
就像當我和孩子戴著N95口罩坐大巴回老家時嫁艇,我也沒想到朗伶,我回去的第二天。
某個城市就宣布封城了裳仆。
這可能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腕让。
這就是我的2020的開端,我沒想到這開頭歧斟,2020就快結束纯丸,而這次大事件的結局,遠遠還沒到來静袖【醣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