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鈴響梧躺,又擠在嘈雜的地鐵上似谁。從大學到現(xiàn)在一不小心在成都呆了快6、7年了掠哥,看著這些穿梭的人群巩踏,熟悉又陌生的街景,總是找不到歸屬感续搀,就像睡覺時換了個床磁場始終不對一樣塞琼。還是我大重慶好,出門就是長江禁舷,心胸頓時又開闊了不少"彪杉。
很久了,不知道好多年了牵咙,再也沒提起過筆寫過內(nèi)心的想法罷派近。偶爾在微博上像那樣隨手一揮,一段心境又被挖了出來洁桌。
但是內(nèi)心多的是跌宕起伏的不知從哪兒來的感受渴丸,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IT屌絲,過著閑里偷忙的日子另凌,對谱轨,就是閑里偷忙,總覺得這個詞更適合我途茫;走廊一股清香濃郁的氣味碟嘴,回到家鄉(xiāng)時熟悉舒心的氣息,農(nóng)村老家絲云伴著血紅的夕陽囊卜,構成了最近的一副生活畫面娜扇。
從小就是一個讀書讀到哭的人错沃,充滿了多愁善感但是又長著一幅逗比像生活卻又大大咧咧的矛盾體。從離家到現(xiàn)在的工作雀瓢,環(huán)境枢析、人都交替了一疊又一疊,像千與千尋那開往未知的火車刃麸,誰知道前方又有什么妖魔鬼怪或者柳暗花明醒叁。
總覺得小時候看到的很多東西都會影響到人的內(nèi)心性格,長大后的性格無非就是一個橡皮繩泊业,面對各色人物可變形把沼,但是中心的卻永遠不會斷。寫到這里又發(fā)現(xiàn)文章的風格簡直四不像吁伺,卻突然又想到了魯迅饮睬,每每讀到他的文章,都感覺整個人都被拉回到那個年代篮奄,成為了里面的一個路人甲捆愁,心中悲愴又憐憫。再前面年齡更小一些時窟却,接觸到了7昼丑、80年代的作文讀物,油膩膩的書殼早已斑駁夸赫,里面的文章卻讓我過早的接觸到一些生活的雜質(zhì)菩帝,農(nóng)村生活的貧窮,造就了多少人茬腿,毀滅了多少人胁附,看得背脊一陣涼沁,于是小學的作文里就出現(xiàn)了“活著孤零零一個人滓彰,死了孤零零一口墳”的在我看來已是佳句的句子控妻。
每個人都曾覺得自己不平凡,都經(jīng)歷了或多或少旁人不曾知曉的事情揭绑,但對于此刻的我來說弓候,大多不想贅述。引用下很早前寫下的一句話“終于落后地把明朝那些事兒看完了他匪。結局沒有想象的那么波瀾壯闊菇存,該死的不該死的到最后還是會先化成糞,再化成土邦蜜。心里淡淡的依鸥,什么感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