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九月來到這個學校滑进,
幾乎是每隔一個周末,
我都會去找在廣州的老同學玩钞它。
也不是因為那句“世界那么大拜银,想去看看”。
只是只有跟老友在一起的時候遭垛,
才感到這才是生活尼桶。
抱怨大學人情淡薄,
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锯仪,
沒人會關心你過得好不好泵督。
(二)
其實算起來來到廣州才兩個多月,
但總感覺在著呆了好幾年庶喜。
去過了廣州塔小腊、去了越秀公園,也去了張藝興去過的地方久窟。
我父親也一反常態(tài)秩冈,居然鼓勵我多出去逛逛,
在家的時候肤无,他可是嚴厲限制我出門的阎抒。
對我來說,
我走出去并不是為了增長見識,
我只是喜歡在不同的地方遇見不同的人效拭,
然后真的是后會無期。
(三)
第一次出門是國慶孽尽,
那時候連公交車都不會搭田巴,
只能一次一次地問坐我身旁的小姐姐。
下車見到朋友的時候锡凝,
就像是唐僧終于取到了西經粘昨,
而我找到了歸屬。
跟著她,全然不擔心路線张肾,不擔心坐反方向芭析。
說起來也是很神奇,
我們從來沒有同班過吞瞪,
在一起玩的時間也只有一年馁启,
最后反倒是我們的聯(lián)系是最多的。
跟著Monkic芍秆,第一次開始接觸廣州惯疙,
去了在別人朋友圈出現(xiàn)過很多次的廣州塔,
去了很出名的步行街妖啥,
去了張藝興錄制極限挑戰(zhàn)的地點霉颠,第一次感覺離明星這么近。
(四)
辭別Monkic后荆虱,便馬不停蹄地趕赴下一個約定——跟高中老友去逛廣州大學城蒿偎。
那天算錯時間了,我提前一個鐘到了目的地克伊。
我不知道網上很多一個人旅游的人都是怎么做到的酥郭,
我連一個人逛校園這種簡單的事都覺得手足無措,
一個人逛的時候愿吹,手機里都是風景不从,滿滿的孤獨感,
連坐公交車都不敢戴耳機犁跪,生怕坐錯站椿息。
張碧碧是先到的,我在公交站等她坷衍。
她穿著無袖粉紫色長裙寝优,還是一樣的長卷發(fā),
我倆高考畢業(yè)后就沒見過了枫耳,三個月的時間乏矾。
她看起來好像瘦了,又高了迁杨,感覺上次見面是一個世紀之前了钻心,
她一下車就給了個熊抱,
我們倆人就在那傻笑铅协,
而我感覺好像自己剛剛放學捷沸,
在校門口等了她五分鐘而已。
(五)
高中老友還包括曾小二,
我跟張碧碧坐在中山大學北門門口的椅子上狐史,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北門痒给,
只是路上聽到有人這么說说墨。
還不斷地有人來問路,
我們還煞有介事地給人家指路苍柏,
問的人多了尼斧,我們也不好意思再坐在那里了。
曾小二就是那種序仙,剛認識覺得太他媽牛逼的人突颊,
混熟了就真他媽逗逼的人。
好笑的是我們仨都經歷了軍訓潘悼,
一個一個都黑的不成樣子律秃。
真的就像是山里人進城的樣子。
本來對這個陌生城市很抗拒治唤,
但老友聚在一起棒动,連同整個城市都變得熟悉了。
一切都如往常宾添,
習慣在吃東西的時候說些惡心的話題船惨,
吐槽對方的行為,
順便挖苦一下婦人家缕陕,你們這些婦人家粱锐。
什么都能說,什么都能做扛邑,
有一種今朝有酒今朝醉怜浅,明日愁來明日愁的灑脫之感。
(六)
去見蕭靜靜的時候蔬崩,
感覺像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恶座,
雖然東莞是隔壁市,但也不遠沥阳,何況交通工具還是公交車跨琳。
就是這段路程,
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坐錯車桐罕,坐反方向了脉让。
我曾以為這種事是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的。
背著沉重的書包功炮,手機電量不足溅潜,陌生的路線......
這些事都一起向我砸來,招架不住死宣,
走在天橋上伟恶,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碴开,居然有種想流淚的沖動毅该。
蕭靜靜對方向不太敏感博秫,很多時候都是我?guī)е妗?/p>
有次下午,她讓我在某棟樓下等她眶掌,她去取個快遞挡育,
等了一段時間,
接到她電話:“阿牛朴爬,你知道怎么出校門吧即寒?我忘記你在哪個地方了≌儇”
真的想揍她母赵。
(七)
跟初中老友的聚會也是臨時起意的,
郭浩提議的具滴,我剛好有空凹嘲,
然后微信上湊了幾個在廣州的初中同學,就這么聚起來了构韵。
說走就走周蹭,無條件的信任。
意外是疲恢,沒有考慮到塞車的情況凶朗,
去到約定的地方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十二點出發(fā)的显拳。
金頭棚愤,東瓜,都是好幾年沒見的了萎攒,
但是相處模式卻是一點沒變遇八,
還是一起貧,搞笑的搞笑耍休,我在一旁笑成傻逼刃永。
畢竟中學時期形成的默契是無可比擬的。
(八)
跟高中舍友的出游是很愜意的羊精。
一起住了三年斯够,生活習慣,飲食口味熟悉的不得了喧锦。
三個女生在一起读规,
自然是拍拍拍,逛逛逛燃少,吃吃吃......
老鄒束亏,阿嘴,高中的時候總是在一起的阵具,
每天下午一起跑步碍遍,都立志要減肥定铜,
洗澡的時候用著阿嘴的藍牙音箱,
放著周杰倫怕敬,放著TFboys揣炕,
真的是放了一年多的TFboys,居然都不會膩东跪。
我們仨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真的覺得又回到了高中畸陡,
坐在那里聊天,都不想走虽填。
不過對那兩天的記憶丁恭,都是在走。
走了很久很久斋日。
總覺得我們仨還可以走更久涩惑,走更遠。
(九)
花都真的是廣州的后花園桑驱,都是山竭恬。
一年沒見的潮姐,
終于在花都這個山區(qū)見面了熬的,
尷尬的是痊硕,花都真的是山,
能找到金拱門算是不錯的了押框。
我們只能局限在一個小小的區(qū)域岔绸。
中午吃了金拱門,下午看了場電影橡伞,
順路去逛了無聊的民俗博物館盒揉,
這一天就算過去了。
跟潮姐也是從來沒有同過班兑徘,
我們的熟絡大概是因為共同好友太多吧刚盈,
高中三年一直是隔壁班,
平時也不常聯(lián)系挂脑,
見面第一句話總是“請我吃飯”藕漱。
與我而言,是個家人一樣的存在崭闲,是可以無條件信任的人肋联。
(十)
跟郭小珠的感情就算是三四年沒見也跟天天見一樣。
還是一樣的逗逼刁俭,一樣的話多橄仍,
什么都沒變啊。
好像又有點變,越發(fā)獨立了侮繁,但怎么變得不夠自信了呢氓奈?
不愿意面對鏡頭,不喜歡照片中的自己鼎天,
笑得很好看啊。
跟郭小珠逛了越秀區(qū)的居民建筑暑竟。
一個老廣州味道濃郁的地方斋射。
多想生活在這里,
兩個人慢慢慢慢地散步但荤,感受每個房子散發(fā)出來的人情味罗岖。
此刻卻想起茨維塔耶娃的一首詩。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個小鎮(zhèn)腹躁,
共享無盡的黃昏
和綿綿不絕的鐘聲桑包。
在這個小鎮(zhèn)的旅店里——
古老時鐘敲出的
微弱響聲
像時間輕輕滴落。
有時候纺非,在黃昏哑了,自頂樓某個房間傳來
笛聲,
吹笛者倚著窗牖烧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弱左。
此刻你若不愛我,我也不會在意炕淮。
(十一)
多喜歡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拆火,
更喜歡和你們在一起時的我。
后會有期涂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