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不應該是習慣性的服從,而應該是一種選擇宵呛,即单匣,我們判斷目前的形勢之后,根據(jù)實際情況再決定要不要“聽話”宝穗。
從小我就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户秤,在家聽父母的話,在學校聽老師的話逮矛,在公司聽領(lǐng)導的話鸡号。我心里一直覺得,“聽話”是非常優(yōu)秀的品德须鼎,特別聽到長輩談論起我鲸伴,會說我這個孩子很聽話很懂事,這時旁人往往一通附和晋控,還不忘順口夸我?guī)拙涔埃慨斶@樣的時刻,我就對自己“聽話”這個品質(zhì)感到沾沾自喜赡译,甚至生出一種引以為豪的優(yōu)越感來仲吏。
漸漸的,親身經(jīng)驗告訴我,所有聽話的人往往都成為了人群中的“背景板”裹唆,扔在人群里很難找到誓斥,因為聽話的人太多了。比如许帐,老師一聲命令讓大家打掃衛(wèi)生劳坑,聽話的學生便各自包干忙碌起來,有的人擦窗戶成畦,有的人拖地距芬,但其實,也有不聽話的學生羡鸥,一到勞動的時候就遛出去玩了……
前幾天降溫蔑穴,出門時我找出了一件厚實的大衣,這件大衣沒有扣子惧浴,得用腰帶系起來,腰帶沒找到奕剃,我便找出一個小卡扣把衣服固定了一下衷旅。出門時家人看到了,說我的卡扣沒弄好纵朋,看起來很別扭柿顶。因為卡扣比較小,而大衣的又比較厚操软,所以很勉強才固定好嘁锯,家人便說,換一個地方固定聂薪,看起來會更服帖家乘。我當時也沒細想,第一反應就是家人怎么說藏澳,我就怎么做仁锯,于是我便拿下了卡扣,按照家人的建議重新固定衣服翔悠,但是由于不太順手业崖,所以弄起來不順利,試了幾次都不行蓄愁。后來双炕,我索性放棄了,敞著大衣出門了撮抓。
那天氣溫并不低妇斤,加上正好是中午,太陽很好,敞著大衣一點也不冷趟济。
那天出門后乱投,走在路上我一直在想,原來連我自己都沒有發(fā)覺顷编,在不知不覺中“聽話”已經(jīng)深深刻在DNA里戚炫,聽到熟悉的指令,我甚至不思考需不需要聽話媳纬,不自覺地就照著做双肤。其實,哪怕我按照家人的建議重新固定衣服钮惠,但是走起路來茅糜,固定處還是會不太自然,因為這件衣服的剪裁和用扣子固定的大衣不一樣素挽,所以加個卡扣上去蔑赘,都會有點奇怪。
習慣了“聽話”预明,但是從內(nèi)心來說缩赛,我對此是抗拒的,所以很多時候我開始選擇性“不聽話”撰糠,而這種“不聽話”多多少少帶點叛逆的味道酥馍,就是不管對方說的是對是錯,我一概不聽——即使有時我明知道那是正確的阅酪。前陣子到了流感高發(fā)期旨袒,家人讓我出門戴好口罩,但我就是不聽术辐,后來沒多久我就中招了砚尽。其實前陣子本地官方公眾號就號召市民出門戴口罩,即使是這樣的形勢下术吗,我也沒有照家人的提醒尉辑,是因為我心里對于“聽話”很抗拒,所以偶爾我便會通過莫名其妙的方式在表現(xiàn)一下较屿,自己仍然有自由的選擇權(quán)隧魄。
“聽話”不應該是習慣性的服從,而應該是一種選擇隘蝎,即购啄,我們判斷目前的形勢之后,根據(jù)實際情況再決定要不要“聽話”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