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古墓的時候我眼皮一跳例隆,暗道第二卷的內(nèi)容看來是有著落了皿曲。
拿著帛書坞古,我準(zhǔn)備就把他放在家里叠艳,帶在身上我肯定是不放心的吃粒,萬一在墓里碰到什么突發(fā)情況弄丟了那就虧大發(fā)了。剛好以前在房子還沒竣工的時候特地要求挖個地下室,這些年也沒用上遏匆,看來這下終于發(fā)揮用處了。
我?guī)е懷雭淼叫l(wèi)生間,站在馬桶前對著他解釋道:“以前喜歡看一些推理犯罪小說葛超,在里面看到很多密室侥涵,就想著自己也修一個,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安全絕對放心招狸,沒有人會找到這個地方厕诡∫挤#”
說完后我打開馬桶蓋辨泳,用力的把馬桶往左邊推,在移動了大概20公分的時候,就聽見‘咔’的一聲,在原先放著馬桶的地方出現(xiàn)一個入口,入口里出現(xiàn)的是一直往下的樓梯,我蹲在入口處往里面摸,摸到一個開關(guān)后‘啪’的打開,頓時地下室里面亮如白晝烛缔。
冬銘央扭過頭看著我晕翠,像是看著一個變態(tài)的樣子樊卓。我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我們進去吧颈走。”說完就帶頭順著樓梯往下面走道盏。
這下面自從建好的那幾天我有些興趣進來過幾次之外种远,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多沒被打開過了膝迎,里面布滿了灰塵,有的地方還結(jié)了蜘蛛網(wǎng)依啰。
這下面東西不多忙灼,原本就是想當(dāng)個密室的,后來沒了興趣就想把它改成一個酒窖刁品,但是想想也沒有那么多酒,所以就一直擱置著担猛,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個書架就沒其他東西了,書架上零零散散的擺放著幾本書该溯,已經(jīng)發(fā)霉變黑了。
我走到書架旁邊点晴,擦了擦上面的灰禽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積滿了足足3公分的樣子闰挡,嘴巴一吹夺脾,頓時滿屋子的灰塵到處飛舞菲茬,嗆得我直打噴嚏衔峰。
我連忙把裝著帛書的盒子放到書架上豹缀,然后在上面壓上一本書后邢笙,我和冬銘央飛快的逃出地下室啸如,上去后把馬桶推回原味,全部恢復(fù)原樣氮惯,其他人絕對不會找到進入入口的方法叮雳。
“你平時上廁所就在這里?”冬銘央沉默了半晌妇汗,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帘不。
我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問題,所以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回答:“這個馬桶是特別定制的杨箭,因為它的管子可以伸縮寞焙,所以它才可以這樣兩邊移動』バ觯”
他點點頭沒再說話捣郊。
“那我去收拾一下,你要不要也準(zhǔn)備點什么東西擒悬?”我走到二樓的樓梯口模她,往上走的同時回頭問他道。
“沒有懂牧〕蘧唬”他搖搖頭尊勿。
我來到臥室,這次學(xué)乖了畜侦,上次出門帶了很多衣服元扔,發(fā)現(xiàn)都沒有怎么用上,這次我就只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旋膳。電腦我也沒帶了澎语,因為是要下墓,所以我?guī)Я艘粋€比較小的相機验懊,就這幾樣簡單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背包里擅羞。下墓的裝備我不知道要準(zhǔn)備點啥,還是等到了大致的地方再買也不遲义图。
下了樓减俏,冬銘央正站在客廳里,看到我下來后說了一句走吧碱工,就徑直往外走娃承。鎖好門后,我連忙跟了上去怕篷。
“這次我們?nèi)ツ陌历筝。俊痹诼飞衔覇査馈?/p>
“先去北京廊谓∈嶂恚”他回答道。
我有些驚訝蒸痹,想到了薛教授和林儒他們舔示,難道是要去和他們匯合然后一起去古墓?盡管心里好奇但我沒有再往下問电抚。
打了輛出租車來到機場后惕稻,他輕車熟路的帶著我走到售票口,我以為他這么飄逸可能是已經(jīng)把票買好了蝙叛,沒想到他站在窗口處一臉無辜的看著我俺祠,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員手里拿著兩張票也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心里有些炸毛借帘,但還是上去把錢交了接過工作人員遞出來的登機牌蜘渣。
他從我手里抽出一張登機牌,繼續(xù)帶著我往巴士那里走肺然,我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蔫缸。
接下來就是登機然后飛了大概兩個小時后,就到了首都機場际起。
下了飛機后拾碌,冬銘央攔了一輛出租車吐葱,上車跟師傅報了一個地址后,他就沒再說話校翔,我坐在旁邊也沒出聲弟跑,腦袋歪著眼睛看著窗外,感受著首都的繁華和熱鬧防症,還有那惡劣的空氣孟辑。
車子很快就到了地方,下車后我看到面前有一面墻蔫敲,上面寫著幾個大字饲嗽,潘家園舊貨市場。
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冬銘央奈嘿,不知道他把我?guī)У竭@里來是要干什么喝噪。他示意我別急,跟他進去就知道了指么。
從正門進去,一路上兩邊都是擺著攤榴鼎,上面各式各樣的老物件伯诬,每個攤位后面都坐著一個老板,有的老板看到人后會站起來熱情的套近乎巫财,有的就比較高冷盗似,淡定的坐在那簡單的給客人介紹,我不由得癟癟嘴平项,故作高深赫舒。
再往里走了幾百米,兩邊擺攤的消失了闽瓢,出現(xiàn)的是一排具有古代感的建筑接癌,冬銘央帶著我走進其中一家,一進門就看見中間有幾個玻璃柜臺扣讼,里面放著一些古玩缺猛。這時候店里的伙計迎了過來,臉上掛著禮貌性的笑容問道:“兩位是看上哪個物件了椭符,拿出來給您瞧瞧荔燎?”
冬銘央搖搖頭,道:“我找你們老板销钝∮凶桑”
那伙計定定的看了冬銘央一眼,然后笑著說道:“好咧蒸健,兩位這邊坐下稍等片刻座享,我去通知老板婉商。”
冬銘央點點頭征讲,也沒坐下据某,而是走到玻璃柜前打量著里面的古玩,我也跟在后面打量著诗箍,卻啥都看不懂癣籽。
沒一會兒,通向二樓的樓梯口就傳來了腳步聲滤祖,我抬頭看過去筷狼,那里慢慢的走出來一道身影,我看到后驚喜道:“薛教授匠童?”
薛教授顯然也聽到了我的聲音埂材,往我這邊看過來,表情也有些驚訝:“我倒是誰呢汤求,原來是你這小子俏险,怎么找到我這來了?”
我看向冬銘央扬绪,也不清楚為什么會到這里來竖独,雖然心里隱隱的猜到了一些,但還是有些不相信會讓這么大年紀(jì)的人再次下墓挤牛。
薛教授也注意到了冬銘央莹痢,臉色變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墓赴,他看著冬銘央問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竞膳?”
冬銘央轉(zhuǎn)過身體,面無表情的看著薛教授诫硕,說道:“我想請您再出山一次坦辟,和我一起去下一座墓≌掳欤”